回忆起这件事，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丝嗤笑，眼底一片晦暗。

“也是因为这次的反抗，后面的一周，我都是在被打跟挨饿中度过。至于顾子阳...”

“他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任由我怎么喊他，他都不愿意出来。直到我的酷刑结束，终于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他出来了...”

“此后，只要他一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不管是辱骂还是挨打，他都会躲起来，一直躲到这些事情结束，他才会重新出来。”

“这样的男人，确定值得你去喜欢？”

顾梵简单地叙述完后，手又忍不住掏出一根烟，徐徐点燃。

林清语没再阻止他，而是沉默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感觉事情远不是顾梵所说的那样。

关于顾子阳为什么会挨打，挨打他的人是谁，顾梵只字未提。

但她也没继续问。

直觉告诉她，问了顾梵也不会说的。

于是她开始整理作业，准备离开。

“这就要走了？”

见她要走，顾梵急忙拉住她，脸上难掩的失落。

因为顾子阳不在，所以她就要离开了是吗？

林清语没像他想的那么多，单纯觉得今天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另外留下来也没什么理由，干脆回家。

“我过来是学习的，你又不会那些题，我待这干嘛。”

她随口找了个理由，以为顾梵会松手。

结果——

砰一声！

顾梵直接抓住她的手，往沙发一拽，她连人带书包倒在了沙发上。

“谁说我不会了。”

少年翻身用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痞气的笑容再次出现。

“那你倒是说说，你会什么？”林清语眉梢一挑，反问起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屁孩压多了，她已经麻木到懒得去挣扎了。

顾梵毫不畏惧地凑近，在她耳旁哑声说道：“比如...生物。”

说完，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

蜻蜓点水般...

却让林清语的心不由加快。

“这个是嘴唇。”顾梵说。

然后他又挪上去碰了碰她的鼻尖。

“这个是鼻子。”

接着又继续往上...

每每亲吻过一处地方，他都会告诉林清语这是什么。

等他亲完之后，林清语已经完全傻掉。

她望着顾梵，神情呆滞，桃花眸里泛着溢彩的水光，浑身又麻又紧张。

她知道——

这是心悸的感觉，甚至比当初面对顾子阳的时候还要强烈。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学妹学会了吗？”

顾梵见她走神，趁机卸下她身后的书包，贴着她的脸沉声问道。

“走开！谁需要你教这些！”林清语当即反应过来，脸颊一红，挣扎着要起来。

顾梵怎么会让她跑掉，抬脚就将书包踢得远远的，然后将她束缚在自己的双臂下。

“学妹不想学这些啊？那学长再教你一些更深入的知识？”

说着，少年对着她意味深长一笑。

林清语莫名一慌，‘不’字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少年严实的吻住。

这次不再是轻轻一个吻。

他一点点撬开她，勾住她，边吻，边告诉她：“这个是千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