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帅的踏脚石,等休屠的消息传来,即刻通知本帅。”
没过多久,韩遂突然想到一事,额头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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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蔡府。
蔡邕自上任太常主持修史以来,每天满面红光忙得脚不沾地,也就没时间跟女儿弹琴论赋了。
“女郎,您真的不看丞相派人送来的书信?”
檀香是蔡文姬自小跟随伺候的婢女,主仆相处得非常不错情同姐妹,蔡文姬回到娘家,也将檀香带回来了。
“董老贼能写出什么好话,看了岂不是污了眼睛!”
“女郎,我看丞相挺好的啊,您为何对他如此厌恶?”
董老大每次来,即使是对她这样的婢女,都是和蔼可亲,还会送些礼物。
在檀香看来,丞相绝对是一个大好人。
“跟你解释不清,算了,不说他了,檀香,收拾一下,咱们出去走走。”
蔡文姬之所以厌恶董卓,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可能是因为阿爹当初投靠了他,导致落下骂声一片,连累她在河东,也遭受了不少白眼和指点。
还有,老贼这些时日的那副嘴脸,真的很讨厌。
我虽然是个寡妇,那也不可能会跟从老贼。
老贼想要染指我,绝无这个可能,死都不可能!
“檀香,你手里拿的是谁写来的书信?”
“家主,是丞相派人送给女郎,女郎不看,婢子正要拿去烧掉!”
“丞相送来,拿给我看看!”
蔡邕之前并不知道董老大对女儿起了心思,可这个时候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难道董老大看上了文姬?
这绝对不行,文姬即使再嫁,也绝对不可能嫁给董卓。
本想不看这封书信,可蔡邕一时没忍住,想要看看董老贼,究竟会写出什么?
撕开书信,抽出一张上好的纸张,一见歪歪扭扭的丑字,就哑然失笑。
就这字,也敢在文姬面前班门弄斧。
可仔细一看,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蔡邕失笑道:“这董卓,是从哪里抄写来的?”
“阿爹,我看看。”
蔡文姬奔过来,拿过信纸,念了起来……
檀香叫了起来:“女郎,丞相是瘦了好多哦。”
郿坞,后花园。
“蝉夫人,婢子实在想不通,您为何不跟丞相说?”
貂蝉的玉手抚在小腹上,面无表情的道:“我为何要说?”
“蝉夫人,丞相对您是一片真心,要是他知道了您这样,一样会欣喜若狂的!”
“关他何事,你们谁也不能说,否则你们就不要见我了!”
“蝉夫人,可您瞒不了不久的!”
貂蝉轻叹一声:“瞒一天是一天,瞒一天,我也能清净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