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
“将军,那张绣?”
“张绣残兵败将,只会逞口舌之利,他要是敢下山,我正好一并收拾了,要是不敢下山,收拾了马超饿他两天,再来收拾他!”
“将军英明!”
马超被马岱拉回帐篷,恨恨不已的道:“二弟,你拉着我作甚,咱们就应该一鼓作气杀上去,一枪戳死张绣这王八蛋,这嘴太欠了。”
“大哥,我总觉得情况不对。”
“二弟,这有什么不对啊,你啊,就是喜欢疑神疑鬼。”
“大哥,你想啊,对付一个张绣,有大哥出马就行了,韩遂还至于出动阎行吗?”
马超只是性子急躁心高气傲,经过马岱这么一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说道:“阎行可是韩遂女婿,一直都是为韩遂镇守大本营的,的确没道理率领轻骑来对付一个区区张绣。”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马超一愣:“二弟,你的意思是阎行对付的其实是咱们?想多了,说韩遂对付阿爹还可能,阎行对付我作甚?”
“大哥,有这个可能,你可是咱们马家的下一代继承人。小心无大错,咱们还是得谨慎一些,毕竟韩遂和阎行的人品,在西凉可是很臭的。”
马超手握长枪,冷笑道:“去年比武输给阎行,只是因为我年幼力气和经验不够,现在我已经十六岁今非昔比,阎行再敢向我扯牙,非一枪戳死他不可。
等明天咱们的补给来了,吃饱喝足就攻打张绣,灭了张绣咱们就回平襄。”
唉,马岱暗叹:大哥十二岁就跟随伯父上阵,向来没有什么败绩,养成这样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性子,他可劝不动。
想来只有等大哥哪天吃亏了,这性子才会改过来吧!
马超倨傲,只比他小几个月的马岱没办法,只好独自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警惕阎行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