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非屠了整个河东不可。
“李傕,出来投降!”
文丑的声音隐约地从外面传来,李傕不屑地道:“傻叉才出去跟你打!龅牙,出路找得怎么样了?”
“将军,爬上里面那个山谷的崖壁,可以翻过这座山,再穿过几座大山估计就能到黄河了,到时只要过了河,咱们就可以回长安了!”
李傕大喜:“很好,快去准备,咱们爬也要爬回去。”
“只是将军,这样的话,咱们的马就带不走了!”
这两千余匹马可是李傕的命根子,值老鼻子钱了,要是这样丢了,可不得心疼死他?
“将军,保命要紧啊,待回了长安,主公的郿坞里有的是钱,咱们西凉那边也有的是好马,只要有钱什么办不到?”
对啊,反正钱都是花主公的,又不用花自己的,有啥舍不得的。
李傕他们之所以不怕打败战会被董老大惩处,那是因为以前,董卓从来没有因为打败战,惩罚过他们。
“等等将军,这些好马就这样丢给文丑,可不值当!”
李傕点头道:“对,不能便宜了这个将咱们追得这么苦的王八蛋,都杀了!”
“将军,这也太费劲了,兄弟们也下不了手,不如咱们来放个火马阵玩?”
火马冲阵,对于西凉将领来说,都不陌生,他们也经常玩。
李傕毕竟也征战了十几年,眼光和经验还是有一些的,看到地形觉得可以再坑一把文丑。
出一口恶气。
于是,当五百余西凉兵爬上了山崖,放下了一道道由绳索制成的梯子,殿后的一千三百西凉兵,就开始布置火马阵。
这一里一外的两个山谷形成一个葫芦形状,入口和中部狭窄,两个山谷每个都可以容纳几千匹马,只要扼守住葫芦口,简直就是易守难攻。
“文丑,别像个娘儿们一样骂街,有本事进来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山谷口外,文丑气得暴跳如雷,可李傕把守谷口,之前攻过几次,除了损兵折将外,拿这个谷口毫无办法。
“阿丑,怎么样了?”
颜良率领两千轻骑,增援了上来,他其实是看中了李傕的数千骏马。
没办法,冀州缺马。
对这数千西凉骏马,就连不缺马的公孙瓒,都眼红,派出了勇猛异常的赵云带领白马义从也加入抢夺的行列。。
幽州马可比不上凉州马。
要不是颜良玩了个心眼,将耿直和经验尚浅的赵云给带沟里去了,这些凉州骏马他们可独吞不了。
“阿良,李傕已是瓮中之鳖,可这瓮口伸不进手啊!”
颜良查看了一番地形,说道:“阿丑,你装作受不了李傕的辱骂,暴跳着按照前面的打法去打。”
文丑摇头道:“没用的,打不破的!”
颜良胸有成竹的道:“你放心去打,打不过照常退下即可,其他的交给我来!”
颜良的鬼点子向来比较多,当他准备好后,不爱动脑的文丑将信将疑地开始了攻打谷口。
李傕大喜:“狗日的文丑上当了,待咱们打到一半,就装作不敌退回第二个谷口,等他们追进来了,就放火马。”
在山谷里,数千匹火马乱踩,看踩不死你丫的。
当文丑打到一半时,发现情况大好,于是大喜的道:“阿良,李傕败退了!”
不好,有诈!
颜良一听不对劲,这山谷是个绝地,李傕没道理不死守,他连忙大声道:“阿丑退后散开!”
文丑和颜良自小一起长大一起学艺,又一起投奔袁绍,二人之间非常的默契,一听颜良的话,文丑立即带人闪到一边,将谷口通道让了出来。
颜良之前布置的千人就失去了用场,只得带着千骑,纵马直接冲杀进去。
这时候的李傕正率队跑在第一个山谷的中部,听到马蹄声传来,不由得傻眼了。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颜良是踏马而来。
按照计划,文丑率军是步战打进来的,经过谷口通道的一些小障碍,肯定是跑不过李傕的。
等他们快追到第二个口子时,火马正好冲出。
他娘的,这狗日的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
这要坑死老子了。
李傕带着八百人亡魂皆冒,撒开脚丫子死命地跑。
可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还没到口子,要看就要被追上。
“李傕,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