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适合当官!”
张仲景确认他就是董卓后,董老大抛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后者不适合当官。
“秦王,为何如此说?”
张仲景一愣,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不适合当官,得到的称赞都是说他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对此他很不服气。
“先生更适合当一个专心于医学、授业解惑、著书立传的医科祖师!”
张仲景叹了口气,带着神往的眼神道:“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只是谈何容易!”
“我要在长安开办一所医科学院……”
董老大开启了他口若悬河,说服张仲景之旅……
第二天,一个惊人的消息在长沙城里传开了:太守拒绝给作恶多端的匪徒治病,被匪徒夜闯太守府,给绑走了……
黄忠为爱子梳洗一番,正要去拜访太守张仲景好为爱子看病,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怒交加。
爱子患病,攸县的名医都束手无策,甚至有名医已经称爱子回天无力,可以准备后事。
眼下张仲景就是黄忠的救命稻草。
这伙该死的匪贼……
黄忠交代店家照料爱子,挎刀背弓骑马就往太守府而去。
黄忠到了混乱的太守府,以攸县中郎将的身份问了一些情况,就往东门急奔而去。
黄忠刚出东门,一辆马车就来到客栈,接走了黄叙。
直到落日时分,心如死灰的黄忠回到客栈,被告知爱子已经被人接走。
晴天霹雳。
以爱子的身体,如何经得起折腾?
黄忠最后的一线希望彻底失去。
找寻了三天,黄忠都没有找到爱子的任何踪迹。
当生无可恋的黄忠回到攸县,惊愕地发现,老妻和幼女也被人接走了。
黄忠的忘年交刘磐告诉他,三天前,一个年轻人说是受到黄忠委托来到黄家,告诉了黄忠妻女,黄叙不治身亡,黄忠吐血昏迷……
于是刘磐还派人护送黄忠妻女去了长沙!
这下黄忠和刘磐都摸不着头脑了,何人与黄忠有这等仇恨?
黄忠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长沙。
又找寻了几天,依旧没有妻儿的任何蛛丝马迹。
长沙太守张仲景也是踪迹全无,长沙兵马搜寻数日无果,刘表判定张仲景凶多吉少,新太守人选正在赶来就任的途中。
黄忠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究竟得罪了谁,谁能这么对待他的老妻病儿和幼女!
站在长沙街头的黄忠,看上去就像是老了十几岁,模样萧瑟跟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没什么两样,哪还有一丝盖世猛将的风采。
一个青年来到黄忠的面前,朝着他行礼道:“请问您是黄忠黄汉升将军吗?”
黄忠沙哑地问道:“某正是黄忠,你是何人?”说着黄忠的双眼通红,劈手揪住青年道:“可是你们带走了某的妻儿?”
“将军请稍安勿躁,您的妻儿正是我们带走,不但安然无恙,贵公子叙的身体已经大为好转,再调养上月余,自可痊愈!”
黄忠惊喜地喝道:“此话可真,他们现在何处?”
“将军要是不信,可跟晚辈走一趟,见到了令郎,就可知在下所言不虚!”
黄忠依旧没有松手,盯着这个始终满脸笑意的年轻人,缓缓地道:“有什么手段尽管冲着某家来,若是敢伤害某之妻小,必让你们血债血还!”
“这是自然,将军神威盖世,在下等怎敢惹您虎须?家主人实在是仰慕将军久已,这才出此下策,还望将军海涵!”
“你家主人是何人,为何要行此小人行径?”
“家主人是谁,将军只要跟在下走上一趟自然知晓,请将军放心,家主人绝无恶意!”
“若是能救了我儿,你家主人就是某之恩人!如若不然,这血海深仇就需要你们一一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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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长社。
十年前的那个初夏。
颍川黄巾军首领波才,率领十余万黄巾军,先打败朱儁率领的官军,进而围攻长社。
当时的长社守将,正是现在的荥阳郡太守皇甫嵩。
长社的汉军只有数千人,面对人多势众的黄巾军,只能坚守不出,等待援军。
波才攻打长社2个月,到了仲夏,依旧不能打破皇埔嵩守卫的长社城。
黄巾军缺乏战术素养,采取的是依草结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