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这个酒瓶子早就砸在她那张肥肥的大脸上了!”
我知道磊子说的是实话,按照磊子的脾性,这婆娘早就血溅五步了。
我拍了拍磊子的肩膀:“喝酒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臭婆娘的尿性,跟她置什么气呢!”
我们一直吃吃喝喝到半夜,挨近寅时的时候,我站了起来,招呼大家:“哥几个,别喝了,时辰到了,该干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