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两点钟左右,虽说已经是进入了立秋之后的南京,这天气是依旧的热,大路两旁的梧桐树,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叶子也垂下了头,好像是小朋友在给妈妈认错似的。
祥子叔在前面骑着自行车驮着千条叔,姑父自己则是一人骑车跟在后面,三人一前一后的往高老板的住处进发。
“喂,你这老榆木,这都什么时候哩,还骑车,就不能打个车吗?真是抠死哩!”千条叔在后座上嘟囔着,埋怨着祥子叔的抠门舍不得。
祥子叔眯了眯眼睛,道:“不动手不动脚,坐着还叽歪个啥哩?”
“哎,俺说你这老榆木,咋就这么跟不上时代哩?现在讲究的是速度,时间就是.......”
千条叔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祥子叔给顶回去了,只听祥子叔摇晃着脑袋说道:“得得得,俺就是跟不上时代,咋哩?还时间,着急上火的能干大事哩?”
姑父听着这一对老冤家那是心里哄笑一阵,紧紧地跟在后面不说话。
很快三人来到了上次来的地方,这一次三个人并没有从正门进来,而是被带到了后院之中,在方二的带领下,三人走进了后院的一间房子之中,里面空荡荡的,唯独中间摆放着那个熟悉的月影灯。
就那样孤零零地立在中间,姑父左右一看,估计是这个高老板安排的,看样子是早已经准备好了地方。
祥子叔大步迈了进去,走近那月影灯,左右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毛病都不禁摸着下巴说道:“怪哩,怪哩,这到底是咋回事哩?”
“叔儿,要不咱点着它看看?”姑父走到祥子叔的身前,小声地说道。
“中,点着它看看!”祥子叔点点头,同意姑父的说话,毕竟要想知道它究竟是啥毛病,就要亲自试验。
就像是是去修车一样,修车师傅不试车怎么能知道是什么问题?
话音落下,姑父一马当先,做出了自己这个当徒弟该做的事情,首先将灯罩小心翼翼地拿了下来,然后又将屋子上的窗帘拉住,正准备要关门点灯的时候,高老板却是脸色微冷地走了进来。
“高老板,您来哩?”千条叔笑呵呵地欢迎着高老板这个大金主。
高老板微微点头,不笑不冷地来到了祥子叔的面前,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徐师傅,前两天我几个香港的朋友特意过来找我办点事,本想是让他们见识一下咱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哪成想走到一半却是丢了人了!”
祥子叔听得出来高老板这语气之中有点小生气,他眨眨眼说道:“高老板,这宝贝肯定是真宝贝,这一点您把心放在肚子里,俺老徐给你拍着胸脯做保证,肯定是哪里咱没有弄好,或者是弄的不对,我这就给您好生瞧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高老板点点头,目光一闪一闪地,张口轻声说道:“那就有劳徐师傅帮忙看看了!”
话音落下,姑父也关上了门,祥子叔点燃这月影灯,然后装上灯罩之后静静地等待着神奇的景象出现,可是好一会儿之后,这月影灯都不动,只是墙壁上会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子,祥子叔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扭头看着高老板问道:“高老板,这东西自打到了您手里,有没有动过什么?”
“动过什么?”高老板翻着眼睛思索着。
想想之后,高老板连连摇头,说道:“没有,我敢肯定的是我没有动过任何的东西!”
话音落下,祥子叔伸手挠着头,看着那不转的灯罩挠头说道:“嘶,这到底会是咋回事哩?怎么它就不动哩?”
说着,祥子叔伸手轻轻拨拉了一下灯罩,只见在祥子叔的拨拉下这月影灯开始转起来了。
千条叔见状,兴奋地指着那月影灯说道:“高老板,快看,转起来了,转起来了....”
可是下一秒,高老板的脸,却是变黑了,因为这月影灯转了还不到一圈,就自己又停了下来,顿时,千条叔脸上的兴奋一扫而光,消失不见,嘴巴也越来越没声音了。
“不能自己转?会不会是里面的轴承坏了?”几人身后的姑父张口就说出了自己那幼稚而可笑的猜测。
祥子叔扭头瞪了姑父一眼,低声道:“啥轴承?这东西能有轴承哩?净瞎说!不懂就闭嘴!”
呵斥完姑父,这祥子叔那是皱着眉头有些想不明白,他又将这月影灯的灯罩取了下来,将蜡烛吹灭,开始细细研究了起来。
那真是越看越挠头,这他娘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