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说,这备好硬黄纸之后,就要开始专心弄这个龙床了,三个人那是以千条叔为主导仔仔细细的将这龙床里里外外的来了一个彻底的大翻新。
姑父说,那是一个针眼都不能放过,床下面那是打着手电都要检查完毕,确定没有一点问题之后方才将这龙床交予褚老板。
褚老板在看后那是一顿夸祥子叔和千条叔的手艺好,那大拇指都快要伸秃噜了.....
最后是喜笑颜开的给了三人结了钱,姑父说,这褚老板那是痛快的很,在彻底检查完毕没有问题之后,就直接把钱给了几人了。
正巧赶上中午的时候,褚老板盛情邀请三人留在这里吃饭,可是祥子叔和千条叔却是以各种理由推辞了。
当姑父还以为两人这是有啥事的时候了,这两个老光棍那是出了褚老板的门转身就进了熟食店之中。
又是买酒又是买肉的,最后三人那是手提着各种美食回到了姑父租住的平房之中。
一进屋,姑父就问:“叔儿,咱咋不在褚老板那吃哩,人家管饭还好哩,有鱼有肉的.....”
“吃啥哩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就不知道这完工饭难咽吗?”祥子叔瞪了姑父一眼,仿佛是在质问姑父的不懂事。
一旁的祥子叔却是乐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姑父说道:“嘿,小刘,这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咱自己的地方吃饭想说啥说啥,想干啥干啥,没那么多规矩哩,这多舒坦哩?!”
姑父想想也是,点点头之后三人开始了这顿午饭,老规矩,姑父先是给两位叔上酒,千条叔看着主动倒酒的姑父,笑眯眯地说道:“吆,这回懂事哩,知道给俺上酒哩,嘿嘿,不错,不错,有长进!”
姑父说,弄了半天,原来这两人回来吃饭的目的就是为了讨论这字帖的修复,到了明天就是正巧过了答应高老板那五天备料的时间,该是给人家修字帖的日子了。
这祥子叔眯着眼睛问道:“老赵,你说这高老板能让咱把东西拿回来弄吗?”
千条叔手里捏着花生米左思右想了一阵,方才说道:“应该不是啥大问题,等明儿俺去说说,应该是中!”
祥子叔点点头,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淡淡说道:“最好是拿回来咱自己弄,这样方便!”
“嗯,肯定是要拿回来自己弄,不然也不中哩!”千条叔跟上话就说。
一旁的姑父心里有点琢磨不透,于是问道:“赵叔儿,咋还要拿回来修哩?咱不是要在人家那儿弄吗?”
“人家那儿弄啥哩?真是的,这事儿能在人家那弄吗?”千条叔撇了一眼姑父,那种感觉就是这小子也太不懂事了吧?
姑父伸手挠了挠头,心里的疑惑更大了,继续说:“可是那龙床不是在褚老板那儿修的吗?这咋不中哩?”
“哎呀,你小子咋这阵子脑子不转弯哩?那玩意儿能搬出来吗?能跟着比吗?”千条叔那是急的用筷子在姑父的面前直戳桌子,一股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姑父一听这话,不敢多说了,拿起酒瓶子就起身说:“俺知道哩,俺知道哩,来来,赵叔儿,喝酒喝酒,俺给你满上!”
说着姑父给千条叔倒满了酒杯,然后又给祥子叔满上,三人一碰杯,这事儿才不提了。
过了一会儿,这千条叔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来,心心念念地对着祥子叔说:“老徐,高老板和韩先生说的那个事儿你可要上点心哩,前个儿俺出去碰见韩先生哩,他还跟俺提过这事儿哩,看来那位香港的金主儿催的紧着哩!”
“嗯”祥子叔应了一声,点点头,眉头微微一皱,道,“这事儿是要上点心,但催的紧也不是办法,还是要看缘分哩,这东西,说不准哩!”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一眼,千条叔说:“这样,明儿你该出摊出摊,我带着小刘干就中,他啥也不知道哩,给俺打打下手就行!”
听了千条叔的话之后,祥子叔眨眨眼,略微思索了一小会儿后吐出了一个中字。
午饭过来,份子钱一分,千条叔那是喝的晕晕乎乎的打的走了,不知道上哪里去潇洒了,姑父则是开始清理战场,祥子叔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这连续将近十天的高强度作战让祥子叔也累够呛,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会儿了,姑父收拾完残局之后,也小小的休息了一会。
到了下午的三点多钟,姑父待不住了,便独自一人骑着自行车出去出摊了,姑父说,毕竟能多挣一点是一点。
姑父说,别看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