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把砸进去,什么买卖不讲究个细水长流,可不能一股脑把自个身家全给压进去。”
刘强看着电脑,敷衍回道:“南哥,我有数,也有信心,肯定能中!”
向南不再多说,出了房间,到了五楼租房,衣服裤子一脱,也不洗了,躺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起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看看外头,太阳都落下去了,远处天际是霞光万丈,一片火红。
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床上呆愣半天,才是下了床,穿戴好,拿了脸盆下了楼,经过四楼,就听到刘强的叫喊声,“进啊,快点再进一个啊,艹!这个傻逼,踢飞机呢!”骂骂咧咧,拍桌敲椅的,他这闻声,无奈摇了摇头,下了楼去。
到了一楼,又是听到那女房东搁屋里骂自个闺女呢,“你个死丫头,多大年纪,跟人谈恋爱?啊!
不好好读书,整天开那什么摩托车,跟一堆不三不四的男的混一起,你想气死我啊,要再敢给我乱来,这书别读了,出去给我打工去!”
“好啊,我巴不得呢!”柳蕾蕾语气平淡,“你明儿去学校说声,我就不去上学了,反正读了也没用。”
“你……你……”
没一会,里面“叮铃哐啷!”碗杯砸地的破裂声,周边的租户对此习以为常了,这家都是三天两头的吵架,姑娘在叛逆期,着时不好解决。
没一会,柳蕾蕾气呼呼跑出来,差点没和他撞个正怀,见面前的人,小姑娘噘嘴道:“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