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个地中海发型，满脸肥肉，上面一件灰色西装，里面是一白色衬衣，扣子被那硕大的啤酒肚给挤压的变形，随时有迸裂的危险。

坐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一手提个手机在耳边，正打着电话，语气直让人肉麻，“哎，我知道，我知道，丽丽……”

见向南三人进来，看他的穿着，也只是稍愣下，然后继续打着电话，得有五六分钟，期间话语全是，“丽丽啊，想我没有……晚上宾馆……”粗鄙露骨之词，当着三人面，旁若无人。

他这压着火气，等这位打完电话，对方从桌上那盒中华抽出根烟，自顾点上，悠哉抽一口，这才缓缓开口，“你们有事嘛？”

那肖红梅给开口道：“那个，王主任，我们昨天来过，给孩子办理手续，明年不是要考核了嘛，还请行个方……”

话没说完，这位王主任直接给打断，“昨儿不是跟你们讲的很清楚了，不是我这不让，是机构不允许，现在我们这边往后的学员招收，都是跟学员的晋级率挂钩的，你说这马上就要考核了，我能随随便便招个不知根知底的学员进来？”

向南冷笑声，这官腔打的倒是好，道：“王主任，我妹妹可不差呢，也不是说哪里冒出来的，她可是在这机构待了两年多呢，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

只是因家庭贫困所以离开了，现在想重新参加考核，就这么难嘛？不说什么晋级率，就我妹子这水平，绝对不会给机构拖后腿。”

肖红梅也是连连点头附和着。

这王主任不为所动，弹弹烟灰，道：“你刚不也说了，这都离开一年多了，谁知道现在水平怎么样？这险可不敢冒，你们回去吧，这事办不了。”语气强硬，挥手就要赶人了。

陈小婉闻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怜巴巴，“王……王主任，求求你了，我想参加考核。”

那楚楚可怜样，倒是惹得这位肥头大耳的领导，那火热的目光投来，不是可怜，是别有心思。

这小人儿倒是长的不赖，水嫩水嫩的，心里头跟被猫挠了似的，痒痒的不行。

这般模样，直让向南看了恶心，也不多说，开门见山，“王主任，你就直说吧，多少钱，才能让我妹妹进机构。”

那王主任闻言，那嘴角一勾，双腿交叠，“昨儿不说了嘛……这个数”，伸出一根手指，那就是一万了。

肖红梅插话道：“王主任，一万确实有些高了，我们这都是农村来的，实在拿不出来，你看能不能便宜些？”

王主任见肖红梅这身材脸蛋，她今儿穿的是件高领的针织紧身毛衣，底下牛仔裤，胸前两坨浑圆给勾勒的愈发澎湃、巍峨。

身材该凸的凸，翘的翘，着实有料。

眼睛都直了，这会又是这帮低声下气的哀求语气，笑着道：“钱不够没事，可以别得补偿的嘛，呵呵！”

向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机构主任办公室，一个受人敬仰的领导，当着三人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当面提出这等龌蹉腌臜勾当。

真是让他开眼了！

肖红梅愣下，事已至此，咬咬红唇就要应下，反正就是干这个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加你一人也不多，“王主任，那……”

向南给打断，直接撕破脸皮，“王主任，你这好歹是个领导，说出这些话，不觉良心有愧？你这良心不会痛嘛？就不怕我去上级投诉你？”

“哈哈哈……”

这位一点不恼，大笑起，随即脸一沉，手指门口方向，“去，现在就去好了，别以为穿身警服就能吓唬我，我不怕告诉你，上级局长是我老同学，不说你现在空口无凭，就是有证据又能怎么样？

我看到时是听你还是听我的，话我放到这里，你们自己考虑吧，哼！”

还真是嚣张啊！

有这么个靠山，难怪这般嚣张，却是一笑，从兜里拿出手机，伸手放到办公桌前，“来，王大主任，听听这个！”摁了播放键。

先是“滋滋滋……”一阵噪音。

王主任眉头微皱。

“哎呀，小丽啊……呵呵，想我没有，晚上宾馆……王主任，你就直说，多少钱？这手续你能给办了……钱不够没事，可以别得补偿的嘛……上级局长是我老同学……”

听到最后，王主任几分钟前那稳操胜券，洋洋自得的肥脸，这会已是阴沉一片，那不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向南，目眦欲裂，想杀死他的心都有了。

越是这般，向南他这心里却是越舒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