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王队这混蛋现在在哪?劳资要特么撕巴了他!”
王克俭道:“人我估摸还在江市那里躲着,现在全城警察都在抓捕他,这家伙哪还敢冒头,这边都搜寻了好些天了,连个鬼影子没见着,不过嘛……”
抬头看眼王猛,接着道:“这家伙的父母前两天来江市了,就住原来的租房……”
没等说完,王猛就叫开了,“王队,你把地址给我,其它交给我来,我给你保证,不用三天,我就把那混蛋交到你面前。”
王克俭点下头,叮嘱一句,“不要闹出人命,其它我给你兜底,明白嘛?”说罢,兜里取出张准备好的纸条递了过去,没有多待,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
向民和刘丁梅老两口在老街的租房里住了有几天了,除了每天等儿子消息外,这日子还是得过,买了些锅碗瓢盆,在门口走廊搭个简易的厨房,弄个小电磁炉烧饭做菜。
刘丁梅还去给刘天明的媳妇王素娟上街摆摊卖衣服,帮着搭把手,挣点生活费。
又是一天,刘丁梅跟着摆摊回来,回到租处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向民见她回来,起身走向屋外,“面条我锅里都煮好了,给热一热就好,你坐下先歇会。”
“哎,你歇着吧,我自己来!”刘丁梅给拦着,“你这今儿感觉好点没有?胸还闷不闷了?不行咱就去医院看看,别有什么事?”
向民摆手,面色有些苍白,自从上次胸口给打了个枪眼子,手术虽挺成功,但后遗症也不小,时常头晕耳鸣胸口发闷喘不上气,医生说是心脏多少受了些影响,供血不足导致的。
“没事,去医院干嘛,浪费那钱,都老毛病了”,又坐回到床边,“那你自己去热一热,赶紧吃口吧。”
热完面条,刘丁梅坐到桌边吃着,扒拉两口,又是叹气道:“你说都这么些天,小南也没个消息,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咱这老这么待着也不是办法,你吃的那些药还有吧?这边医院也不知能不能配到。”
向民坐床边道:“这些你就别担心了,小南那同事不说了嘛,人刚电话联系过,这也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药也还有。”
“那也不……”刘丁梅还要说。
“咯吱”租房门打开了,许晴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了三四个一次性快餐盒,“叔叔,阿姨,你们在呢,我刚下班,路上买了点熟食,给你们带过来点。”
刘丁梅忙站起,“哎呦,小晴啊,这怎么好,又让你破费了,我和你叔都吃好了,你这还是带回家里给你爸妈吃吧。”
许晴把袋子放到桌子上,“阿姨,我家里也给买了,放楼下车上,你就别跟我客气,又没多少钱”,见还在吃面条,忙道:“阿姨,你赶紧坐下吃面条,正好就着熟食吃点”,把里面盒饭拿出来,一个个给打开,鸡爪、鸭脖、猪头肉都有。
“哎,好好!”
刘丁梅欣慰不已,对这未来的儿媳妇是满意的不行,“小晴,你吃了没有?要不我给你煮点面条,一起吃点?”
“阿姨,我吃了”,许晴摆手,“你不用管我,吃你自己的……叔叔,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喝点酒?”
向民脸上露出笑容,轻摇了摇头,这倒挺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边吃边聊着……
“嘭!”
却是很突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给一脚狠狠的踢开了,门边上的玻璃窗户都是跟着一阵震颤,刘丁梅背对着门,直接给吓一激灵,筷子都掉地上了。
没明白怎么回事,从外头“呼啦啦”冲进来五六个黑衣男子,一色的黑衣黑裤,头上还戴个黑色头罩,只露出那黑洞洞的眼睛和嘴巴,个个身形彪悍,凶神恶煞模样,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屋里三人下意识的缩到一起,向民把两个女人给挡在身后,看着面前这几人,“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嘛?”
领头黑衣男,踮脚上前一步,骂骂咧咧,“你们就是向南那小子的父母吧?呦……”目光却是扫到向民后面的许晴,咧嘴目露邪光,“这妞长的不错,够劲,没听说这有妹妹啊,是向南的女人吧?娘的,这逼崽.子倒是会享受,艹!”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嘛?”刘丁梅和许晴两个女人见来人,跟土匪流氓样,刘丁梅说话都哆嗦,“你们再不走,我……我们报警了啊!”
“呵呵!”领头黑衣男一笑,露出那被烟熏的黑黄的牙齿,冷冷道:“干嘛的,你说我们是干嘛的?劳资跟你家那混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