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下滚落,落进那诱人的深渊中。
向南他这眼睛都要看直了!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杨晚晴气哼,“扶我过去!”
向南不敢多嘴,又给搀扶着到床边,女人道:“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向南点下头,道:“那……那我走了啊,杨总,今儿这事我真的……”
“我让你走,没听到啊?”
向南叹口气,不再多说,“那……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电话。”说罢,转身往门口时,开门就要出去时。
“你等一下!”女人突然叫住他。
向南转过身来,“还有事?”
杨晚晴贝齿咬着红唇,眼神复杂的看着向南,“今天的事,你要敢跟第三个人说起,我饶不了你,把嘴给我堵严实了,听到没有?”
向南巴不得如此,连点头,“一定,一定,杨总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露半句,那……那我走了。”
“嗯!”女人低沉一声。
向南则是舒口气,出了房间,待门关上,杨晚晴白皙的手指握成拳头,给砸在床单上,嘴里嘟哝着,“这混蛋,真跟头驴一样,就会乱来,都……都肿了。”
这边向南驾车出了小区,也不去学校了,径直回到老街的舞厅,时间还早,这会舞厅都还没开业,柳蕾蕾趴在前台里的桌子上,正睡得香,不时还“吧唧”两下嘴,口水都流出来了。
向南过去,敲了两下桌子,姑娘迷迷糊糊醒来,见来人,迷懵道:“南哥,今天这么快就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