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擦吧”,王威这会面色发白,额头渗出一层细密汗水,因为疼痛,浑身都是在颤抖着。
几分钟后,廖伟给他消完毒,包扎好,地上的垃圾桶里已是扔了好些带血的纸巾和绷带。
廖伟点了两根烟,递上去一根,“威哥!”
王威接过,深抽了一口,吐出口长长的烟圈,这才感觉稍活过来了一些。
廖伟坐一边道:“威哥,这辛钟真特么不是东西,昨晚说是让咱去接货,说的那么轻巧,什么都跟对方谈好了。
现在看到了吧,咱这命差点丢了,就是把咱俩当诱饵,这人还没见到呢,倒是被对面向南那两个手下给盯上了,昨晚要不是咱撤的快,这会怕是得在牢里待着了。”
王威抽着烟,面色阴沉,却是没有说话。
廖伟又道:“威哥,你说那向南是不是已经知道,咱俩就躲在这大浪淘沙了?”
见王威半天没回应,不由道:“威哥,你咋了?说句话啊!”
王威道:“那向南肯定是知道咱俩藏身大浪淘沙了。”
“那这家伙干嘛不报警?”,廖伟疑惑道:“让警察来抓咱,难不成有别的什么原因?”
王威摇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这事先不管。
你昨儿发觉没,咱跟那俩毒.贩交谈时,人说的都是缅甸语”,这对他们两人来说,一点不陌生,因为之前逃难时,两人就在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
廖伟点头,“是缅甸语,咋了,有什么不对嘛?”
“给我个启发”,王威抽口烟,道:“一条发财的路子!”
“什么路子?”廖伟也来兴趣了。
王威没有回答,却是反问道:“你说这辛钟是靠什么起家?又靠什么笼络了这么一帮手下?”
廖伟道:“多半是搞这白的,我之前打听了下这玩应的行情,简直是暴利,难怪辛钟这家伙铤而走险,因为这利润实在太诱人了。”
王威点头,“我也想搞这一行,廖伟,你敢吗?”
廖伟怔下,随即道:“有什么不敢的,威哥,你说咱怎么干?”
“这玩应抓到就是枪毙,你不怕死?”王威继续道。
“我当然怕死了!”
廖伟道:“不过我更怕穷,你看咱如今的现状,这么窝窝囊囊栖身于人下,给人当枪使,与其如此,还不如拼出性命,没准会有另一番天地呢。”
王威一笑,看着廖伟,道:“廖伟,说老实话,以前我是看不起你的,办事拖拉,犹豫不决,没一点能力。
用老话讲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现在嘛,你这真是有了几分从容不迫的胆气,我倒真是有些意外了。”
廖伟轻笑声,“威哥,这两年来你我都经历了太多太多,酸甜苦辣都尝个遍,很多事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会刻骨铭心,一辈子烙心里头。
总不能老是高不成低不就,胯胯塌塌半拉子的,你说是吧。”
王威轻点头!
廖伟道:“威哥,你就说吧,咱接下来怎么坐?”
王威把烧到屁股的烟给丢掉,用脚踩灭,凑过来些,低声道:“咱这样……”
另一边,新世纪舞厅,一直到了夜里十来点钟,那位牛小姐还在包厢里劲歌热舞,玩得hy,还爬到那玻璃茶几上摇曳着身姿,最是疯狂,这要不知情的,都是把人当小姐、公主了。
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等一首劲爆震耳的歌曲结束,抽得这间隙,向南过去把这位千金大小姐拉到一边,道:“时间不早了,你给你那保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姑娘喝了不少酒,这会脸蛋红彤彤的,眼神有些迷离, 说话都是大舌头了,“晚上我跟蕾蕾、丁香她们一起睡,不用你操心,这才几点,夜生活刚开始呢,休息什么?
看你这年纪也不大,怎么跟个糟老头子似的,一点没活力。你给我们这边再上些啤酒和瓜果零食来,不要这么抠抠搜搜的,这么大一老板,快点的啊!”
“不是……”
向南都给气乐了,“牛小姐,你还真是一点不客气,真把这儿当自个家了?
我这家小业小的,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咱能稍稍控制点吧?你这要出事,我还得给你背锅!”
“什么背锅!”
牛雪喝的晕晕乎乎,催促着,“快点的,渴死了!”说着晃晃悠悠的往包房外走去。
“你又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