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跟着我,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
在墨安禾快出宫门的时候,在通道里碰见了多日未见的太子,眼前的段榆景比前几天看起来略微沧桑,人也瘦了一圈。
墨安禾脑中想起白檀夕的话,自己又成了如今模样,刻意和他保持着君臣之间的距离,恭敬行礼:“臣女参见太子殿下,臣女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段榆景看到她这副样子,忙走上前站在她面前说道:“谁欺负阿禾了?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墨安禾继续退了一步,语气中带着莫大的疏离说道:“没人欺负,臣女只是和二公主切磋了一番武艺而已。”
段榆景感觉到她的冷淡,不再上前,从怀中掏出金疮药说道:“这是金疮药,对阿禾的外伤有奇效。”
墨安禾并未去接:“小伤而已,殿下的金疮药太珍贵,暴殄天物了。”
“能给你用,就不算暴殄天物,如果你不要,那我就扔了。”
段榆景看她这样,心里也有些闹情绪,作势要扔了那瓶药。
“殿下想扔就扔吧。”墨安禾看了他一眼,躬身说道,“臣女还有事,告辞。”
段榆景在她擦肩的那一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满脸痛苦问道:“阿禾,你是不是因为我和白小姐的事生气了?与她订婚不是我本意,我真的不想的。”
“太子殿下多想了。”墨安禾把手腕抽出来,决定把话说透彻,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说道,“即使没有她,我和太子这辈子最近的关系就是朋友,仅此而已,太子若还不明白,那咱们的朋友关系也到此为止吧。”
说完后墨安禾福了福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宫门。
“皇兄都快要大婚了,在宫内还是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段映澈不知又从哪冒出来,似是嘲讽,又似是看笑话。
“呵……”段榆景看到他手中药瓶,轻笑出声,“那你呢?你是以什么立场关心她?朋友吗?你是吗?”
太子一连几个反问,段映澈脸上微囧,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刚到府的墨安禾,一下车就看到夜鹰从暗处走了出来,墨安禾示意他进府解蛊,结果夜鹰刚走进墨府便跪在了地上,咣咣磕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