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那公孙瓒便会毫不犹豫的死死咬住对手,直到将对手屠戮一空为止。
他选择的阵型是半月阵,以一万名骑兵去包围两万名骑兵,这看上去是一个极为大胆的举动。
但是公孙瓒丝毫也没有觉得危险与大意,他亲自坐镇中军,又有凌统在旁协助,白马义从个个精锐。
他的对手不过是一群旗帜杂乱,毫无军阵可言的杂牌军而已。
以他白马骑兵冠绝天下的战斗力,对付这样的对手,他想不到任何失败的可能。
秦牧跨上了战车,
邀请义渠王同乘来到了一处高地,但尚未等义渠王细看到底是何人擅自出兵坑害自己,便只见秦军如狼似虎的对义渠的溃兵进行追杀。
一场一万人对阵两万人的大战落幕得毫无悬念,翟韧手中的人马根本算不得是一支军队,两军方才碰面没有多久,秦国军队之中便有一员小将发了疯一般的孤身向他扑来。
那小将的容貌他略微有些熟悉,但无论如何却始终想不起对方到底是谁。
对方也似乎根本没有为他解释什么的意图,目标十分明确的便是砍下他的头颅。
起初的时候他还觉得对方有些狂妄,但随着对方越来越近,这位义渠被放养的“储君”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惧开始逃窜。
不论他怒而杀人之时多么凶残狠毒,但此时此刻却是在战场之上,他内心的残暴根本无法化作他的勇气。
伴随着他的狼狈逃窜,那些原本就溃不成军的义渠军队顿时四散奔逃。
凌统紧咬着嘴唇,疯狂的催动胯下的战马追击翟韧。
他心心念念这一刻已经不知多少个深夜,而今仇人就在眼前,他又怎么能够任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