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之后,正当伍员准备向阖贿告辞之时,阖贿却是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伍员心底顿时一惊,然后急忙将嚎啕大哭的阖贿身体扶住。
“大人何至于此?”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阖贿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伍员道:“阖贿在吴国数年,虽然一直深受国君信任与抬爱,但是却一直有一个遗憾,那便是没有一个与阖贿贴心的知己呀!
如今阖贿好不容易遇到了伍员贤弟,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伍员贤弟回楚国去送死啊~为兄一时心生悲戚,还请贤弟勿怪!”
伍员的心底顿时生出一股凉意,对于阖贿的惺惺作态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对于阖贿所说他回楚国送死的信息,确实让他变得面色凝重了起来。
“楚王已经承诺,只要伍员方面澄清与吴国的关系,他便不会为难伍员的父兄,大人何至于说伍员是…”
他话没有说完,但是言语之中的狐疑却是表露得明明白白。
阖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侃侃而谈道:“前些时日,贤弟命为兄送一封报平安的书信给伍家,为兄这才派人将消息传递到伍家,伍家便出了事故。
为兄收到消息,又如何不会仔细的调查。
想要贤弟一家老小性命的并非是楚王,而是如今权倾楚国朝野的范贤啊~”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伍员的心底顿时扑通一跳,而后双腿一软,便径直瘫坐在了地上。
“范贤?”
他的口中喃喃自语,一旁的阖贿也恰合时宜的接接话道:“让你归国澄清的建议便是范贤提出的,想要你一家老小性命,也是范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