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强多了。”
何家三爷爷说。
三人一合计,觉得还是跟着何向阳香。
别的不说,就何向阳早上吃的臊子面。
每天给他们安排一顿,那就够鲜了。
咕噜。
忽然,何家大爷爷的肚子咕噜叫了。
“饿了啊,咱们开饭呗。”
何家二爷爷说。
“不,不是…那回事。”
何家大爷脸皮不住的抽搐,似乎有啥难言之隐。
憋的非常辛苦。
“干啥呢,就咱们仁,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何家三爷说。
“那我可真放了啊。”
“应该是个屁。”
何家大爷决定赌一把。
噗的一声。
他赌输了。
黄水喷发, 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从何家大爷的裤裆窜出来。
“他娘的,你怎么还能窜稀呢。”
“真踏马的臭。”
何家二爷捂着鼻子, 一脸嫌弃的说。
他自个已经够臭了,本以为对臭味免疫了。
万万没想到啊,何家大爷窜稀的劲头怎么猛。
“白瞎了,要是在老家,肥肥田多好。”
何家大爷很惋惜的说。
“你赶紧换裤子吧。”
何家三爷捏着鼻子, 一脸嫌弃的说。
噗!
何家大爷控制不住了, 一顿狂喷。
棉裤都浸透了。
能看到一圈黄水。
“你真恶心,要是我,怎么都得找个旱厕解决。”
何家二爷嫌弃的说。
话刚说完,何家二爷感觉自己肚子也抽抽了.
“不行,我得找个地方。”
何家二爷赶紧说。
话刚说完。
噗!
屋里头,又响起一阵喷发的声音。
“你真恶心。”
“这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
何家二爷强忍着,批评何家大爷。
“这回不是我啊。”
何家大爷一摊手。
两人下意识的看向何家三爷。
何家三爷脸皮皱在一起,明显是在强忍着。
虽然已经喷发一次了,他还是坚持着,不让自己再次喷发出来。
“不行,我撑不住了。”
何家三爷憋不住了。
痛痛快快的一顿喷发。
屋里头顿时又多了一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味道。
“老三,你这味真冲啊,我也挺不住了。”
“这不能赖我,都是你俩先喷了,连带着我也憋不住。”
何家二大爷豁出去了。
要不说人在绷不住的时候, 一般都是绷不住的。
更别说边上还有两个已经绷不住的。
噗噗噗!
何家二大爷憋的猛,喷发的劲头更足。
扑哧扑哧的喷发声,持续了得有十多秒。
棉裤都干湿了。
三人都窜稀了,等于三人都没窜稀。
这回谁也别指责谁。
“这事得赖傻柱,指定是他给我们吃的馍馍有问题。”
何家大爷分析。
干了这么丢人的事,总得有个背锅的。
“这话没错,傻柱让我们在车站呆了一晚上,可把我整废了。”
何家二爷点头。
“他还让我们和何向阳叫板,也就咱们三人,我说实话。”
“当时都快给我吓尿了。”
何家三爷也说。
三人这么一分析,全都是傻柱的错。
心理上一下子透亮了。
三人都喷了,棉裤穿在身上嗖嗖凉,赶紧在屋里头找棉裤换。
一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傻柱两条棉裤。
还有一条单薄点的裤子。
何家三爷点子不好,只能穿傻柱单薄的裤子。
他也不能让自个冻着,把傻柱床上的被子披在身上。
“咱们得吃饭了吧。”
何家大爷说。
三人开始忙活。
没等饭蒸熟呢。
噗!
屋里头又传来一道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