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剔除血肉的白森，灰白色的骨头格外煞眼。

地板上血渍左一块，右一块的，模糊之间可以看到几十个脚印，重重叠叠。

“这黑色的东西是?”

一颗黑色带着浆膜的小物块在地板上格外显眼，陈泽蹲着一看，从异空间内取出一根筷子翻转细看。

“这是……眼珠?”

联合之前看到的景象，陈泽得出一个似乎不是那么正确的结论，但又似乎只有那个结论。

“呕……”

“这人不能留！”

……

陈泽从厨房出来时面目是铁青的，那女人是谁陈泽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了解了。他以前从历史书上看到过很多酷刑，没什么太大触动，可是这次自己真真实实亲眼所见时，确是另外一番感受。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到那张画皮呢？”

“怎么样?那是我制作的艺术品，你说好不好看！”

周默见陈泽出来，开始在地上扭转，双眼之中有享受，得意。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一样。

“那个贱人，哈哈哈，她临死之前一直在求我呢！”

“昨天晚上，我给她吃了安眠药，再用刑具和胶带把她的脖子和四肢控制的死死的，然后我拿着薄如蝉翼的小刀，嘿嘿嘿，那小刀锋利的很！嘟的一声！她那脸蛋就被我轻轻地、慢慢地揭开了！”

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双眼睁的老大，周默好像回到了那个夜黑风高，冰凉刺骨的夜晚，只有两个人的夜晚。

“哎，那个贱人，我才一开始她就醒了，就开始鬼叫，我一失手在画皮上戳了一个小洞，怪我想的不够周到，我当时应该多给她吃点安眠药的，至少要让我剥到一半啊，可惜可惜，艺术品还是出现了瑕疵。”

“于是，我用一层又一层的胶带把她嘴给封住，嘿嘿，然后我拿来一个镜子，装置好，对着她的正脸，让她欣赏她自己为艺术献身的全过程！你说我对她好不好?哎，我这个人啊，就是心底太善良了。”

“她的鼻孔开始不断出气，牙齿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求助声。她越出气我的刀法越兴奋，她的头还在微微颤动，我只好用左手摁住她，我的手越来越麻，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到这周默神情变得严肃！

“我也不知道花了几个小时，当时实在太投入了，哈哈哈，你知道吗？最后她的脸只有两颗黑黑的眼珠在转动，我看的不顺眼，你猜怎么着?”

砰！周默竟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边挪动束缚的双脚边激情发言！

“当时我的第一想法是用刀子掏出来，可是我又想了想，还是太便宜她了。”

“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