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听得一阵无语:“好了别吵了,你们要在这里,已经说了,需要做事情。”
“做什么事,我男人都在军队里受伤了,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们还要让他做事情,你们的良心怎么这么黑。”
“你.....”
小乐看着吵吵嚷嚷的几户人家,都是拖家带口的,一家最少都是七八口人,这最多的有十多口人了。
“你们要留下可以,事情要做,我这里不养闲人,住的费用也要你们自己出钱。”
这些争吵的人都转头看向小乐,刚刚叫嚣得最厉害的妇人转头看向小乐,看到她的容貌的时候,一种忌妒的情绪在她心里蔓延:“你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身旁的少女看到安曲陵的时候,更是出言不逊:“就是,长的,一脸的狐媚子的样子,跑到这男人堆来,怕是不是另有目的吧。”
小乐还没说什么,他身旁的安曲陵松开了她的手,两个大耳刮子,直接把两人给打倒在地。
“她是你们都随意侮辱的人?”安曲陵是动了杀心的。
姜伯他们知道小乐是好脾气的人,你与她为善,她也同样是和你们为善。
对于安曲陵他们的认知是,你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睛永远都是在小乐的身上的,这还是他们看到他第一次动手。
地上的妇人和少女,捂着肿胀的脸颊,嘴角流血,还从嘴里吐出了两颗牙,可见安曲陵有多用力。
“打人了,打死人了.....”他们一起来的人开始撒泼打滚起来。
小乐的忍耐也到了极点,轻飘飘地一句话:“侮辱当朝公主,该当何罪,不用我告诉你们吧!”
“当斩。”
“什么?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其他的士兵本来都去做事情了,听说了这里的事情,都赶了回来,听到这话一个个使了眼色,齐齐跪倒在地上:“草民见过福临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这下好了,现在就只剩下这些带家眷的人还呆愣地站立了。
没一会小安带着衙役也走了进来:“真是好大的能耐,先帝亲封的公主,都是你们可以随意侮辱和践踏的?”说完看向身后的赵捕快:“都抓起来,押回大牢。”
赵捕快拱手:“是。”
“不,不是,和我们没关系,是他们家,都是他们家说的。”其他人立马想要把关系撇干净。
“现在说没关系,是不是太晚了?”小安一身的官服,不怒自威。
其他人连忙跪下求饶:“公主饶命,大人饶命,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饶了我们吧。”
“你们地方官通知的时候,难道没有说过,是孤寡老人和无家眷的残疾士兵?”
“说,说了。”
“说了,你们拖家带口来做什么?”
“大人,我们也是上过战场,也是因为战场受伤的,不能因为他们没有家眷,你就让他们白吃白喝,我们有家眷就活该吃苦受累。”
“谁告诉你们白吃白喝的?”小乐听出了关键问题所在。
“是他们家婆娘说的。”
“那你们来了之后,看到他们是白吃白喝了吗?”
这些人不说话了。
小乐接着道:“姜伯是不是说了,想要留下可以,你们需要付出自己的劳动,我这里的房间也都是临时的,之后都是两人一间的房间。”
“两个人一间屋子,怎么住?”
“你们你自己看看,他们这些人,都是无儿无女,要不就是身体上有伤残的,他们两个人一间是为了更好地互相照顾,你们这些有家人环绕的,需要这样的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