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来有点事情,不过都解决了,只是几天没睡好,所以精神大大好。”
“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要是忙不完,也不用硬撑,身体最重要。”宋七月是深有体会,她提醒叮咛。
“我手上的事情不多,马上就要结束,忙完了就能好好休息了。”楚烟回道。
事情总有一天能完成,也总有一天会结束的时候,一如那脖子的痕迹,只过两天就消了下去,再去瞧的时候,几乎不再存在。
宋七月来到办公室,她报备近期的项目进展,“莫总,情况就是这样,有问题吗。”
“你按你的去做,不用来汇报我。”莫征衍道。
宋七月点头应了,“好,那我先出去了。”
“站住。”莫征衍阻拦了她,宋七月停步,他说道,“周末我要出门一趟。”
这算是什么?报备吗?不,只是通知而已。
宋七月依旧应声,“知道了,以后这种小事不用特意来告诉我,告诉管家就行了,你忙你的去。”
她如此回了一句,而后起身而去,莫征衍坐在大班椅上,却是目光一路尾随,是她镇定而淡然的姿态,刻入眼中。
男主人不在的莫家老宅,似乎比平时更清静了不少。宋七月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样,千篇一律的日子,过着让人羡慕的豪门生活,却是不起波涛。午后的时候经过那间练舞房,突然想起了莫夫人。
她走进去,站在练舞房里,空旷的那么寂寥。
忽然,手机响起铃声,宋七月接起,是楚烟来电,“楚烟姐,今天怎么有空找我了?又想找我血拼压马路?”
“我现在在机场。”楚烟却是回道,伴随而来的是机场大厅的广播声。
“难道你要找我去机场逛免税店?”宋七月笑问。
“我来机场送一个小姐妹,不过不凑巧,遇见了两个人,你猜是谁。”楚烟问道。
宋七月握着手机,她淡淡笑着,“你都说了不凑巧,那一定是我不想听到的人。不过你已经打电话过来了,那就说吧,免得你憋坏了。”
“是莫征衍,还有那个程青宁。”楚烟果然下一刻道。
“然后呢。”宋七月问道。
“然后?他们单独出现在机场,一起拿着登机牌,一起进了安检,一看就知道是一起要出行。宋七月,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楚烟追问。
“我知道。”宋七月应道,只是她知道的,没有那么多,没有那么齐全。原来不是公事,而是私事,这一趟的出行,不是出门办公,而是二人行。
“七月姐!你是不是傻了!”楚烟立刻骂了,“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你也不用那么傻吧!你知道,你一句话都不说,就让他这么去了?两人旅行,孤男寡女,谁知道做什么去!”
“他们要去,就让他们去吧,脚在他们的身上,我还能管得住?说真的,我也不想管了。”宋七月笑着回道,更是安抚起她来,“好了,我这个皇太后都不急,你这个小宫女能急成这样。”
“宋七月!你狠!你才是小宫女!我不管你了!”楚烟说完,也就把电话给撂了。
宋七月一笑,将手机收回。
没了楚烟的呵斥声,这间练舞房又安静下来。宋七月将音乐开启,她没有跳舞,只是来到华丽的欧式沙发椅里坐下。乐声在耳畔,优雅盘旋而起,她紧紧欣赏聆听着,瞧着空旷的房间,一种空寂感滋生蔓延。
一所大宅子,一生都在这里,享受着普通人不可能拥有的富贵,却也承受着普通人不会有的寂寞。
这好像不单单是一座宅子,更像是一座囚牢。
困住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南城——
南城近郊的一处山丘,山丘上落下了一个墓碑,郁郁葱葱的地方,这样的静悄悄。墓碑是无字碑,碑上什么也没有篆刻,却是打扫的很干净。男人和女人站在那墓碑前方,树荫下瞧着那座小墓碑。
“孩子才两个月不到,还很小很小……”女人的声音细微的响起,飘散在风中。
男人伫立在前方,将一束雏菊放在那墓碑前方。
风吹山丘,风声瑟瑟。
……
“宋七月,你现在有没有空,来一趟皇朝。”夜里边正是放松下来在看着杂志,忽然电话而来,让宋七月惊起,竟然是楚笑信的来电。
宋七月立刻就赶去了皇朝。
到了皇朝后,有人在接应,是楚笑信的助理,又是带着他前往那包间里,却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