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绝。”
警署这边也请了医生来做辅导,但是宋七月一言不发。接下来的时间里,每过两小时,值班的警员就会调派一批,报告也会立刻传到巍警司这方,“被告宋七月一切无恙。”
“她从进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没有。”
“她在做什么?”
“她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天窗上的窗户。”
这所有的情况都如实汇报给了莫征衍,齐简和何桑桑在前方,他指尖燃着烟,沉眸听着。
何桑桑道,“莫总!这样下去,少夫人会精神崩溃的!到时候会和程小姐一样!莫总,不如请kent医生……”
“出去!”一声冷喝,莫征衍喝退两人。
何桑桑收了声,齐简则是应了,“是。”齐简以眼神示意,和桑桑一起退下。
那书房里,莫征衍静坐着。房间内没有开灯,可是傍晚来临,夜幕也要落下,巨大的黑夜,他坐在这里不曾移动,仿佛要坐上一夜。
白昼终是散去,黑暗来临,警署里那窗户洒下来的不再是阳光,而是月光。但是今夜,月光都是这样的冰冷。光辉洒在宋七月的手铐脚链上,更会有银光闪过。
宋七月微微一动,就会听见那声音,哐啷哐啷,那是一种声音,是在拷问她的心。
这一刻,她的心比这片月光更冷,闭上眼睛,仿佛无数的人一涌而上,他们在说话,那两个字定格住,格外的清晰——有罪!
……
深夜的港城,霓虹闪烁的街道,车流终于平息了,不似白日里这样的穿梭。深夜里河畔桥上,停了一辆车。男人倚着车身而站,他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许是已经等待许久,或者更是来这里许久,所以他脚边的地上积满了烟蒂。
当下,他指尖轻夹的香烟,又抽到了尽头。
李承逸又想去烟,可是烟盒里已经空了,再也没有了完整的。他突然愤怒,将那烟盒狠狠的砸在地上。仅剩下的烟卷也是快要抽完,突然前方一辆车而来,车灯的光芒也是迎面而来,让他眯起了眼眸。
李承逸不曾瞧清楚来人,他指尖的烟已经丢弃在地,更是狠狠的一脚踩灭。透过他的举动,可以看出此刻他究竟是有多愤怒。
不等车上的男人下来,他就已经朝他笔直而去。
男人终于下了车,李承逸已经到了,他的手一下提起男人的衣领,一双眼眸怒目以对,“你在搞什么!你早就知道是吗!她是聂家的女儿!你早就知道!”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少在这里在玩花样!”李承逸紧紧攥住他的衣领,那眸底已经燃起嗜血的光芒。
男人纹丝不动,只是抬手,轻轻推开他的,“我是知道,那也没有什么,她是聂家的女儿,这是事实。但是你现在不该找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我,而是莫征衍!”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李承逸眸中满是冷色。
男人正色以对,“到了现在,我和你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除了继续往前走,没有第二条路。”
那眼神的对峙中,一段时间的沉默,最终李承逸放开了手。
“她是聂家的女儿,你能放手不管?”李承逸笑问,更是一种质疑。
夜光下,男人的眸子浮动着月光,“从她嫁给莫家起,就不再是了。”
这个夜里,注定失眠的人有很多,无法入睡。
程青宁也是一夜没有都安睡,清早起来后,她无法安宁。早晨的早餐已经做好,李姐在呼喊她,但是程青宁只吃了一些就不想再碰了。她拿起挎包,就要离开出门,李姐阻拦,“太太!您不能离开!李总说了,现在这个时候您哪里也不能去!”
李姐正是呼喊着,程青宁一将公寓的门打开,外边守了两个男人,如同保镖一般,“太太,您好,我们奉李总的命令,请太太留在公寓里好好休息,等待第二次开庭。”
眼看着被限制了自由,程青宁只得退回到公寓里,她拨了李承逸的号码,“你为什么要让人在门口看着!”
“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最好不要再出门。”
“李承逸,不要以为你是我的担保人,就能这样监视我!”
“抱歉,现在的我,还真是有这个能力,除非你也想被撤保。当然了,如果你想出去走走,我也不是不允许,告诉守门的人,他们会陪着你一起。”
李承逸的话语传来,程青宁没了办法。
清晨的曙光洒在港城每个角落,也洒在那警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