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侧,那姿势已然是守护者。
“发生什么事了。”聂勋问道。
宋七月只字不提,仅是回道,“没事,聂勋,我们走吧。”
“宋七月!”莫征衍却是再次喊了一声,然而宋七月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聂勋止步,抗衡之际是男人间的争斗,“莫总还有事?”
这座大山是永远的阻隔,落在他们之间,莫征衍看了过去,视线游移回,聂勋说道,“私事的话,很明显,她没兴趣谈。至于公事,有什么事明天我就和莫总好好谈谈。”
“聂勋!”宋七月在前方呼喊,聂勋收了声他瞥过一眼走向了她。
唯有莫征衍伫立在风中,瞧着那身影走的越来越远。
……
聂勋是飞车而来的,载了宋七月后就驶离学校,一路上问起绍誉来,宋七月都不愿意说话。这情况却是不容乐观,眼下她情绪低落,聂勋也不送她回公司,直接送回公寓去。
等到了家中,聂勋吩咐道,“许阿姨,热一杯牛奶。”
温热的牛奶送上,捧在宋七月手里边,聂勋又拿来毯子,为她披上。她已经手脚冰冷,畏惧寒冷的她,冬日里最是难熬。喝过半杯牛奶,宋七月才安定了下来。
聂勋这才又是问起,“怎么了,发生了事情,告诉我。”
宋七月茫然然看着一处,没有焦距,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那脑海里满是绍誉的影子,在冷静过后,她颤了声开口,“我的孩子,他说他讨厌我,他说他最讨厌的人就是我。”
那简单的经过从宋七月的口中道出,聂勋听闻后已然了解了过程。
“哥,绍誉说他讨厌我。”宋七月喃喃自语着,光是提起就犹如钻心。
聂勋轻抚她的肩头,“不会的,他绝对不会讨厌你,孩子说的话,都是童言无忌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似是安抚自己,也似是催眠,可终究还是让宋七月红了眼睛。
聂勋看向她,一颗心扭紧了,宋七月低下头去,她的侧脸这样的仓惶,忽而又是抬头,望向了聂勋,她这样无助的说,“我怎么也没有办法弥补,这三年的时间,我不在他身边的这三年时间,让我要怎么做,我还能怎么做!”
那质问声如同鞭挞,句句击中聂勋的心。
聂勋冷声道,“是那两个记者该死!”
……
莫氏大厦处,莫征衍一归来,总经办这里都察觉到情况不对。莫总动怒不是没有过,可是这一次却是史无前例。立刻的,齐简和何桑桑被唤了进来,连同钱珏在内。
莫征衍冷凝的男声几乎能冰封一切,“查出来,是哪家报社杂志的记者!”
三人一字站开,整个人都是凝住。
“我要知道,是哪个人这么大的胆子,动了我莫征衍的儿子!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要知道那两个人是谁!”莫征衍放了话。
那言谈之间,已经有了嗜血的味道,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莫氏这边一片的低气压,而莫宅这里却也是同样低气压。莫夫人接回了绍誉后,孩子就一个人回了房间里,他依旧安静乖巧。可是谁再和他说话,他也不说话。
哪怕是莫夫人上前和孩子说话,绍誉也只会回上一两句。
这样的倔强,让莫夫人也是束手无策,“真是不知道像了谁!”
“像少爷。”姜姐叹息,“和少爷小时候一模一样。”
直到莫征衍从公司归来,莫宅里莫夫人一直在等待,问起绍誉来,只告诉了归来后的情况,莫征衍沉眸道,“姜姐,上去带他下来!”
偏厅里边莫夫人坐着,莫征衍亦是在,姜姐将绍誉带了下来。
孩子面向两位大家长,这样的气氛里却是一直抬头,没有被这压人的气势给镇压住。
绍誉望向了父亲,这么小小的人儿,竟是这样的倨傲不逊。
“我现在问你,你知不知道今天自己错在哪里?”这一刻,不曾评判对错,只问询孩子自己,莫征衍望向了儿子。
绍誉却是坚持道,“是她在骗人!”
“你这么不懂规矩!家里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她是你的妈妈,你是怎么和她说话的?对着她大呼小叫?还说她骗你,她骗了你什么!”莫征衍厉声以对,此刻只是一位严厉教育孩子的父亲。
莫夫人不忍蹙眉,可她没有开口打断亦没有阻拦。
可是孩子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人惊诧,在这偏厅里回响,“妈妈说她出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