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容眸色悠缓道,“他们胆子大,做了这样的事情。什么也不多说了,认罚就是。”
话音一落,那两个男人被猛地伏击拍倒在桌子上,两人痛的嗷嗷直叫,更是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哀求声也被喝止。
随后,银器的托盘被拿出。黑丝绒上有几把纯银的刀具放置着,下属拿到了尉容身边。
猛地,尉容出手甚快,只在微笑间,拿起了一把刀来,哗一下,往那男人的手掌掷了过去,只听得一声闷声惨叫“啊——”一声响彻,那人的手掌心被扎入了刀尖,鲜血顿时流淌而出,一片的猩红颜色!
那一幕来的又快又急,根本让人来不及眨眼就已经发生,这边让是练家子的齐简肃然起敬。
何桑桑凛眉,这位容少这样铁腕手段,当真是和莫总不相上下!
“这双手拿了相机去偷拍令公子,要废要留,随莫总的意思。”尉容的话已经摆在了台面上,那行使主权的人便是成了莫征衍。
哀嚎的男人被塞了纸团,另一个人吓得连声音都不敢出了,鲜血还流淌在桌子上,也是滴落在地,纹丝不动的莫征衍,他静静看着这一切,“我要废他的手做什么。”
莫征衍轻声说着,“废了他的手,难道说发生的事情,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
很是显然,莫征衍的言语已经表态,他并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尉容道,“那就随莫总的意思。”
“既然尉总今天能把人带到我面前,那就是听我发落了。”莫征衍轻声道。
尉容微笑,只朝他颌首。
当下,莫征衍一个眼神间,齐简有了动作,面前这张桌子被掀翻而起,茶壶茶杯哐哐全都碎裂,却是无人问津。齐简将那桌板翻转而起,定在了墙上。这一举动,让那两个记者吓得没了方向。
尉容有过一丝差异,他站起身来,下属将椅子往后一搬,他复又坐下,一杯新茶立刻又送到了手上,“莫总随意。”
“你们两个,是哪个人追着我的儿子跑。”莫征衍沉声问道。
两个男人里一个男人摇头,另一个害怕点了头。
何桑桑应步上前,从旁人手里接过此人,一下将他按倒在那张被翻起定格于墙面的桌案上,“站好了,不要动。”
男人的双腿都在颤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却好似有了一些预感来。
何桑桑又是走向了另外一人,一把抓起那人的肩膀让他在自己的同伴身侧亲眼目睹,“也请你站好了。”
桌案,人身,银刀。
三样东西齐聚,一切变得更加诡异,更是充满了可怖的沉重氛围。
莫征衍却不着急起身,修长的手指提过西服前襟,他取下了那方银白色的巾帕,这才幽幽而起。
“莫总难道是有点热?”尉容笑问,可这玩笑很冷。
莫征衍望着那两人,他的回话更是冷,“我怕血。”
尉容骤然一凝,瞧见他将那巾帕覆住自己的眼睛。下一秒,银刀已经在手。
莫征衍握起了那刀具来。
这简直是可怕的一幕,此刻不是变魔术,飞镖掷人,只要一丁点偏差,就会出人命。那个被钉在桌案前的男人,吓得双腿直打颤。另一个男人,他的手受了伤,血还在流淌。
被蒙住的双眼,巾帕后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手起银刀就将飞出,一刹那有人闭上了眼睛,有人闷声惊叫——
尉容低头品着茶,咚一声响,银刀插入桌案,狠猛的插了进去。
这一刀,没中。却是不等那飞刀而出,那个被钉住的男人已经吓的晕了过去!
另一个人瘫软如一潭烂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样倒地不起。
莫征衍站在那里,尉容道,“莫总,可惜了,这才一刀,人就禁不住晕了。”
那巾帕被摘下,莫征衍不曾看过一眼,他沉声道,“这两个人,我只当是死了,从今天起,我不想在港城在看见他们,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莫总请宽心,他们已经死了。”尉容回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莫征衍不曾回头,更没有看向那倒地的两人一眼,只丢下了这一句话,便是踏出了包厢。齐简和何桑桑立刻信步跟上,双双离去。
那包厢里,尉容吩咐道,“把他们给我弄醒。”
端来的冷水在冬日里狠泼在他们身上,一下被冻醒的人醒了过来,那个最先昏迷的男人清醒过来,整个人却还是迷茫的,只是浑浑噩噩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