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很想。”
祝小将军败下阵来。
……
翌日直到日晒三竿了,祝良宵才睁开眼睛,昨儿那番折腾,睡着时已经到了下半夜,这一觉睡醒的时辰自然也不会早到哪里去了,想想昨晚,卫砺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正事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祝良宵忽略掉自己的逐渐脸红。
她扶着酸痛的腰,第无数次在心中骂卫砺,这人怕不是属狗的吧,平白无故的咬她做什么。
鸳鸯和翡翠进来伺候她洗漱,祝良宵自然是第一时间问卫砺去哪了,鸳鸯说他一大早就进宫去了,还特意嘱咐说她今天会起晚些,让她们晚些端早膳来。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开始面对她们促狭的目光还会有些许的尴尬,但后面祝良宵就已经可以做到完全无视了。
她们几个插科打诨着闲聊,鸳鸯就忽然问道:“少夫人要不要请个大夫来府上把脉?”
祝良宵一愣:“我?我没病啊。”
鸳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声说:“您与少爷成婚也已经半年多,再几个月就一年了,还未能有孕呢,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祝良宵哽了一下。
“这事……不着急吧。”主要是急了也没用啊,而且……祝良宵琢磨了一下两人……那什么的频率,觉得也用不着调理吧。
鸳鸯就说:“奴婢的意思是,你们现在成婚半年多还未有孕没什么,但若是您身子有些亏虚,不如现在就开始调理起来不是更好吗?”
祝良宵还未说话,那边门被推开,虽然响起一个清冷的男声:“何事要找大夫?”
祝良宵顿了顿,连忙使了个眼色道:“没有没有,随口说说罢了。”
卫砺遂放心了些,鸳鸯和翡翠识趣的离开了,他看了看祝良宵正坐在梳妆台前,便主动用梳子给她梳起了头。
祝良宵的头发是很好看的,乌黑乌黑的,又油光水滑,卫砺平时也喜欢摸着她的头发,只是有时候她头发会束起来,他想摸一摸也只能摸到满头珠翠。
念及此,他忽然说:“不如就这样披散着,也好看。”
祝良宵掀了掀眼皮,丝毫不给卫大人面子,“那旁人就会以为我疯了。”
卫砺见她容颜娇美,又想到昨晚她手起刀落时的干脆,心中隐隐有些古怪的自豪,他这厢又陡然换了个话题:“方才鸳鸯说的大夫是怎么回事?”
祝良宵想了想,这生孩子的事好像也是得卫砺知道,边如实说了,卫砺听完之后,眼带笑意,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所以……你愿意吗?”
祝良宵心跳有些快,她开始一贯的装傻,“愿意什么?”
她磕磕巴巴道:“这种事不应该……顺其自然吗?”
卫砺看着她,沉声道:“也可以不用顺其自然。”
两人一对视,半晌后祝良宵气的抬手去打他,脸都气红了,“想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
卫砺一直看着她,又说:“昨晚……”
祝良宵如今正是敏感的时候,立马捂住耳朵喊道:“你快把昨晚的事忘掉!”
卫砺顿了顿,面带促狭:“我要同你说的是刺客一事。”
祝良宵:“……“卫砺你果然有病!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道貌岸然呢!
卫砺拉着她走到在榻边坐下,祝良宵觉得有点冷,索性脱了鞋袜钻进被子里,拥着被子坐起来,头发也没梳好,乱七八糟的。
卫砺没上榻,而是靠在床沿,仰着头想了想该从何说起,过了一会儿才正式开了口,“传染病一事,确有其事,前天晚上我和白琰、李太医在诏狱内,一个流民在我们面前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