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惨日子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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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平安过来神医馆拿药,看着手中多出来的几个瓶子疑惑道,“李神医,这次怎么这么多?”
不是每次都给一两瓶左右吗?
这次一下子就给了六瓶,应该能吃上两三个月了。
而且她怎么又把神医馆给锁了!
“神医,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去啊?”
这一锁估计又是一个月,上次锁了一次就是一个月啊!
李白霜将钥匙揣进怀里道,“这次有事出趟远门。”
平安急忙问道,“神医去哪儿啊?”
“少问。”李白霜挥了挥手,“走了。”
平安见状急忙把药拿好,骑着黑马就往府中赶去。
“少爷,少爷!”
这些日子身体稍微好些了的时承修正在屋子里作画,听到平安咋咋呼呼的声音,他忙用纸将桌上的画盖住。
看着急忙跑进屋子的平安问道,“怎么了?”
“李神医走了!”
“什么?”时承修“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之后才觉得有些失态,于是他又坐了下去,“她去哪儿了?”
“李神医没说,只是说有事,给了两三个月的药。”平安将药放在桌上道,“估计两三个月都不会回来了。”
也就是说他两三个月都见不到她了。
“她没说何事?”
平安摇了摇头,“神医叫我少问,我就没敢问了。”
神医说什么他当然就得听什么了,不然惹神医生气了怎么办?
时承修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
他与她只是病人和大夫之间的关系,她的事情她又怎会告诉他。
除了大夫和病人之间的纽扣,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可一直让他们交缠的关系了。
病好之后,钱款两清……
两清……
这两字当真碍眼!
时承修将挡住那画的白纸拿了下来,只见上面的墨迹已经被抹花,还未完成的画作就这么毁了。
他的手指落在画纸的空白之处,微微发抖,“你如此耀眼。”
“咳咳!”
“咳咳咳咳!”
时承修掩着唇一阵咳嗽。
他垂眸望着袖子上点点的血红,神情微暗,“我不想与你……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