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韵就堵在了门口。
一张老脸拉的老长,就好像谁欠他了几百万似得。
唐玉侧开身道,“进来吧。”
赖天韵指了指已经融入到人群之中的裴清寒问,“他是谁?”
“封云使臣。”
唐玉问他,“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赖天韵道,“今日沈晋同我说了一件事情。”
唐玉重新拿了一个茶杯,给赖天韵倒了杯茶,“说什么事情了?”
“他说有人想造反,我猜测这其中有你也有秦珺。”
“如果没有猜错,温言弃是不是也在其中?”
唐玉颔首,“对。”
“那为什么没有我?”赖天韵瞪大了眼睛,他很气愤,“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在,独独将我踢了出去?”
“你知不知道这失败了会是什么后果,你不参与进来也是保了你的性命……”
“啪!”
赖天韵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他赤红着眼眶,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们认识的虽然不久,可是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你看不出来吗?”
“我到底是哪里不值得被你们信任了?”
“我知道这件事不好,我也知道这件事失败的后果,你们能承受的,我如何承受不了?”
“而且,我们几个中唯一的女人就是你,而你还有那么多孩子你都不害怕,我一个大男人我怕什么?”
“不就是死吗,要死一起死了!”
唐玉望着赖天韵许久,她叹了口气。
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是也都是托了温言弃的福,和后来秦珺的事情。
叫她更加的信任他们,也叫他们更加的信任她了。
她离开京城的时候,给温言弃嘱咐过了,叫他帮衬着唐野和几个孩子。
而且她养兵一事温言弃也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也早就明白了。
于是沈晋和秦珺也都知道了。
包括他们其中的席白。
而席白,她见过也不过三次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