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嫡福晋,三个侧福晋,宋氏,还有不知名的格格们,都在后院一块住着呢。
而且四爷今日直白与她说,可见他心中是有她的,绝非单单是因为他二哥年羹尧的。
不,她不想要爷的好,所以看着四爷刻意讨好的目光,她只能回绝道:
“多谢爷惦念,臣妾现在吃得好住的也好,也不大想挪动地方了。日后爷可以问问冷霜,看她们想不想有自已的院落?”
她就这么将四爷的好意,不咸不淡的推出去了。
她能感受到四爷低气压瞬间就上来了。
生气吧,生气吧,最好日后都不再搭理我了。
四爷忍耐力还是好的。
“你且回去吧,这个事日后再商议。”
锦悦走后,四爷坐在书桌前,是看文书看不进去。
一边的苏培盛上前奉茶,看着自家爷脸色不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时候四爷问:
“苏培盛,你说她到底怎么想的?爷都已经这般屈就了,她还跟爷装傻?”
苏培盛可不敢触怒爷,但是这后宅的女子们,除了年氏,又有谁能让爷这般上心呢?
“爷,年侧福晋以前冷冷的,不大亲近姐妹,如今确是好了,后宅内,不仅嫡福晋夸耀年侧福晋,就是钮钴禄氏都愿意靠近呢。爷以前不经常劝说年侧福晋多出来走动走动吗?”
“让她多走动,不是让她视爷为无物的。”
“爷,奴才们觉得,年侧福晋心中应该是害怕,所以才会广施善缘的。您想啊,这后宅的女子若是没有孩子,且又不是嫡福晋,将来无所依托的,她可不是要跟有孩子的侧福晋结交吗?”
“以前年侧福晋争宠,可是现在却是不敢再争宠了。”
苏培盛果然是会说话的人,这三言两语就将四爷的怒气,化为愧疚了。
“你去,从库房将上次宫中赏赐的绿翡翠给她送过去,你私下跟她说,她将怀庆引导地很好,爷很欣慰。”
“是”
锦悦第一次收礼物收的跟做贼一般,这礼物收了,锦悦转手就给了怀庆。
毕竟这一次,是怀庆的主意。
怀庆看着那东西道:“我也没什么用,你留着吧。”
锦悦挑眉道:“那行,日后给你留着当嫁妆。”
怀庆听后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真当她是晚辈了。
不过她也没觉得有什么,甚至对嫁妆这东西很受用。
之后一段时间,除了李氏偶尔一段时间的不平声音,府上倒是安静的很,锦悦整日侍弄自已的蘑菇,怀庆和怀柔两个上着课,钮钴禄氏和弘历两人也很安稳。
当然后宅女子,整日是谈论的就是昨日爷在哪里休息了,钮钴禄氏偶尔会谈几句,每一次锦悦都是笑笑并不附和,久而久之的,钮钴禄氏知晓,年氏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只在意她的蘑菇。
钮钴禄氏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平常并不去打扰,只是偶尔带着孩子去坐坐。
又过了一段时间,是李氏的寿辰,院子里的女人们有嫡福晋组织,商议着去给李氏过生辰,其实也就是大家聚在一块,吃吃喝喝的,打打叶子牌的。
今日福晋也来了,也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说和耿氏和李氏,其实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事情早已经淡化了。
而且最近李氏该出气的也出了气了,耿氏嘛,是个能隐忍的,这段时间任由李氏闹腾。
当然四爷这些日子都不曾在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处留宿,女人们心理平衡的很。
锦悦对这牌术了解的很好,玩了几局,还赢了些银子的。
“年妹妹,你这手气可真是好。”
年锦悦笑了笑道:“这也许是我最近比较穷,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今日让各位姐妹们给我送银子呢。”
“得,你可别叫穷,我可记得你那里有一万两银票存着呢。”
一万两?她瞧见各个女人看她的眼神,都带了点黄色。
锦悦微微撇了撇嘴道:“福晋,提及这个,我有件事要跟您提一提了,您都断了我两个月的例银了,这爷也是开开玩笑啥的,您怎么还当真了,我就那么点银子,总不能一辈子吃自已吧?”
嫡福晋笑着道:“这我可做不得主,都是爷吩咐的。”
锦悦撇撇嘴。
然而她被停了例银的事情,众人也是第一次听说,且瞧着福晋居然承认了,那就是真的了。
众人心中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