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杀?就算是自杀我也不会跳湖啊?很丑啊。”
嫡福晋这一颗吊着的心,就这么放下了。
“年氏,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你说你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啊。”
“啊?说什么啊?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没有吧,我就去看看弘历?”
嫡福晋看着她,张了张嘴,随后叹息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四爷,只觉得四爷满目阴冷地盯着年氏。
她心里都觉得渗人的很,忙吩咐众人道:
“人没事就好,大家都散了吧,该回去回去。”
李氏还想挑拨几句,然而瞧着四爷的脸色不好,就走了。
嫡福晋走向锦悦身侧道:“年妹妹,好好跟爷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不跟爷解释吗?”
锦悦心中冷哼,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道:“解释什么?”
“年氏,你今夜害爷寻了你一个晚上,你知不知道爷很担忧你。”
丫鬟们站在外面,静若寒蝉。
锦悦看着四爷,却并不感觉到害怕。
她跪下来道:“爷觉得我有错,那么我就错了,请爷责罚?”
四爷微微眯了眯眼,看着乖巧却韧性十足的年氏,心中气闷突增。
“你生气什么?气爷污蔑你?所以你今日就这般吓爷?”
“啊?爷污蔑我了吗?”哼
四爷急走几步,吓的锦悦忙后退。
“你干什么?你要打我吗?”
四爷瞧着她惊骇的模样,想气却又气不起来。
唯有轻叹一声道:“你也知晓怕?”
锦悦微微撇开脸,不去看他。
四爷折腾了一夜,担惊受怕了一夜,是真得累了。
“过来,伺候爷睡觉。”
锦悦不去。
她今夜为何要去躲,就是为了不侍候他,她伸出手腕上的腕表,烛光下,时针正指向第四格。
“爷,天亮了,您该去上早朝了。”
四爷微微看了一眼苏培盛,这人早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他看了锦悦一眼,真的出门了。
“将侍候不周的丫鬟们,仗打二十。”
锦悦一听不乐意了。
“你不能这么做。”
“哼”
他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主子?”
锦悦看着绮罗她们,一脸的抱歉。
当苏培盛命人打板子时,锦悦就站在旁边,她手中还握着一根棒球般大小的棍子,她威胁道:“你们打她们一仗,我便打自已一下。”
苏培盛为难的看着年氏。
“哎呦,我的主子啊,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为难?
锦悦看了苏培盛一眼,随后将板子举起来,正要往自已头上撞。
“哎呦哎呦。”苏培盛忙跑上去拉住,“这不打是不行的,主子爷那边不好回话,要不,主子您去跟爷说句软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锦悦轻哼
“苏公公,劳烦您日后多给我烧点纸钱。”
“哎呦,这可不行,奴才这......要不,福晋,奴才让她们轻点打,这二十板子顶多屁股红点,不会见血的。”
锦悦将东西扔下来。
“你们打吧。”
苏培盛连忙让人动手,二十板子,是真的不见血。
随后锦悦让人给苏培盛送了点银票过去。
只是锦悦折腾了这一次,心中倒是舒坦多了。
就是隔日一大早,各院子里的女人们都齐聚她这里了。
有抱怨的,有说风凉话的。
锦悦呢,好茶好水的招待着大家,客客气气的,最后直言说昨夜让大家担忧了,她真的不是有心的。
“我本来是去看看弘历的,不知怎么得睡着了,大家也知晓,我这身体差,动不动就晕厥,也是让人烦恼的很。”
李氏不信她,而是面向钮钴禄氏问:“冷霜妹妹,这事是不是你也插了一手?”
钮钴禄氏忙澄清道:“这个我是真不知晓,我都睡下了,若非爷过来发现她不见了......说白了,这也许是爷关心则乱。”
这事,怎么就能提到爷呢。
她能感觉到空气中泛酸呢。
罢了,与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