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我们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
钮钴禄氏说着就将李氏拉走了。
可是李氏还未曾求爷收回成命,怎么能走呢?可她又不敢在爷跟前叫嚣,出了门就开始嚷嚷:
“她年氏算什么东西,生不出儿子......”
冷霜忙上前捂着她的嘴。
“李姐姐,您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年妹妹刚刚可救了你呢。”
“她是害我,何曾救我?”
“我的好姐姐哎,她若是想要害您,刚才当着面就跟你对峙了,又如何将您我赶走呢。”
“她那是背后给爷吹耳边风。”
“哎,李姐姐,我说什么您不信,那就回去等着吧,若是爷既往不咎,说明年妹妹什么都没说。”
李氏突然间想到,自已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寻怀庆和弘时,让他们去寻爷说情。
随后不等钮钴禄氏编排,就回去了。
屋内,四爷坐在床边,轻声安抚道:“可想吃什么,让下人们去准备。”
锦悦又躺回去了,她看着四爷,道:“爷,不能生育这个事,妾身早就知晓了,今日晕倒,不关李姐姐的事情。”
“但是她今日确实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没有。”
“你的丫鬟绮罗已经证实过了,她说了。她若是没说,就是诬陷主子,罪责杖毙。”
锦悦这几日侍候这人,被人捅伤疤不说,如今却又要舍了一个丫头,心里面委屈极了,
这眼泪都落下来了。
四爷瞧着,眉头紧蹙,随后拿出帕子轻拭她眼角的泪水。
“哭什么?”
她能哭什么,不过是哭自已没用罢了。自已晕倒,本来可以清净几日,可是如今爷居然要罚李氏去别庄,这不是让她与李氏仇深似海了?
得不偿失。
她轻轻拉了拉被子,掩盖眼角上的泪痕。
四爷瞧着她如此,也不想为难她。这些日子他折腾她,是为自已寻畅快,可瞧着她日渐憔悴,于心不忍。
但是她该当面跟自已说,而不是自已折腾了这个事。
装模作样,伤他的心。
“你若是不想李氏被送走,爷就让她留下。”
“真的?”
瞧着这女人刚才还泪汪汪的,突然间就好了。
李氏回去,左等右等的等到苏培盛来,苏培盛吩咐道:“李侧福晋口不遮掩,爷吩咐禁足一个月。”
禁足一个月?比被罚到庄子里,轻了许多。
至少人还是在府上的。
然苏培盛却道:“本来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李侧福晋您为了爷生儿育女,爷绝对不会与您为难,但是年侧福晋她---人家毕竟有个做巡抚的哥哥,一等公的父亲,身份太高,即便是爷,也要给她几分面子,做个样子罚了您的。”
本来还想钮钴禄氏的话,认为是那年氏求了情,可如今苏培盛的话,让她重新思考了下。
爷不想罚她,可耐不住年氏在爷跟前装可怜,这才罚了她,好你个年氏,我跟您没完。
西跨院内,钮钴禄氏今日瞧见年氏的做派,也有些拿捏不住事态。
以往她心中有什么想不通的都会来寻耿氏,今日就来了,耿氏听说今日年氏刻意造作,心中愤懑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定然是她如今得了爷的宠爱,又开始作孽了呗?”
“我想着她定然是早就知晓自已不能受/孕了,今日这一出,刻意陷害李氏的。”
钮钴禄氏不相信,这些日子相处,她很好的。
“她知晓自已不能受/孕,所以想跟我们和好,或者是对爷欲擒故纵,如今她又得爷恩宠,可不就肆无忌惮了?”
真的如此吗?
“若非如此,她这些日子故弄玄虚,难不成是为了让爷嫌恶她?冷霜姐姐,别傻了,你我入了这后院,注定一辈子要争夺爷的恩宠的。”
钮钴禄氏回了东跨院了,看着年氏的屋子里灯火通明的,心中莫名有些骇然。
若说她是故意的,不,她不相信她是故意的。
她要进去问清楚。
她去了她屋门口,待绮罗进去通禀了自已才进去,这会儿年氏还坐在床上。
“冷霜妹妹,怎么来了?”
瞧着她面色依然和善,钮钴禄氏则半似开玩笑道:
“年姐姐,你这是装的吧?”
“刚才确实是头晕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