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可知晓为何李氏突然间与您隔阂了吗?”
“为何?”
“侧福晋,您想要跟府上女人们打好关系是好事,可您也不能舍了爷啊,这爷心里面不舒服就......就让奴才去搅和你们了。”
“他有病吧?”
这男人是真的有病。
苏培盛当做没听见,劝解道:
“主子,这个府上,除了爷,没有人能够护着您的,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怎么能不明白?她就是明白,那个男人依靠不了所以才.....罢了。
“看在苏公公知会我这件事,一会您就去告诉爷一声,我这等着他。”
“是,侧福晋您想明白就好。”
苏公公走后,她就一直坐在那,一动不动,绮罗担忧的唤了声主子。
锦悦回过神来,道:“绮罗,你说他这么做不是绝了我的后路吗?”
后路?
“主子,爷才是您的后路。”
“哎,你们是不懂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依靠。
“罢了,去准备吧。”
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的。
至于拗不过,她只能另辟捷径了。
四爷很晚才跨进东跨院,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年氏还没睡。正坐在床边,且一手撑着,小脑袋枕着,眼睛是睁着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绮罗瞧见四爷来了,正要回禀,就被四爷阻止了。
四爷上前,也不吭声,而是坐在对面,目光温和的看着她。
不能生育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让她年纪轻轻居然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她以为他不护着她,她就能安然在后宅相处吗?
哎,他在宫中长大,后宅斗争多变,岂能是她对人表现出和善,别人就会与她和睦?
她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只是那句:你日后荣登帝位?
这句话匪夷所思,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在时局,他根本没有希望。
而他也只当那是她一个梦而已。
锦悦正琢磨着日后跟四爷好好相处,当然是明面上的。
感觉到有一抹恼人的视线盯着自已,她猛然间回眸,就瞧见四爷还不曾来得及收回的窥视。
她猛然间起身,可是跪坐时间久了,腿有些麻了。
四爷起身走上前来,在她跟前蹲下。
伸手轻抚摸她的腿,反复揉了一揉,很快,腿上的麻感消除。
锦悦忙起身来:“给爷请安。”
四爷看着她道:“你若是不想去狩猎,可以不去的。”
这是嘛意思?
不让自己去?
她忙道:“爷,我要去的。”
四爷打量她,想要看清她话中是否有被为难的成分。
锦悦道:“爷,妾身从未去过热河,心中是期盼去的。”
她略走上前去,道:“爷,天气不早了,歇息吧。”
说着就吩咐人准备汤水,她决定亲自侍候--巴结他,免得他心情不好,不让她去热河。
苏培盛在旁边瞧着,欣慰的很,心道: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绮罗看着自家主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尽心尽力,感动的都要落泪了。
又过了三四日,去热河的大军终于出发了,锦悦跟怀庆坐在一个马车上。
迎着春风,心情就不错。
怀庆掀开帘子,双手托腮,望着沿途的风景,心情也很惬意。
只是突然间她瞧见了纳兰揆叙,立马娇羞的将车帘子合上,规矩的坐在马车内。
锦悦不知她是看见了心上人而如此,问:“怎么了?”
她掀开帘子往外面瞧了瞧,只有随行人员。
“侧福晋可是有事?”
锦悦回眸望去,身后居然跟着那拉星德,她笑道:“可见着四爷去哪里了?”
那拉星德问:“在前面呢,皇上召了四爷下棋。”
锦悦颔首,表示知晓了。
那拉星德隔着车帘瞧见怀庆端坐着,笑着道:“郡主,可要出来赛一程?”
“不了。”
“郡主,你这是怕输给我?”
怀庆瞪了他一眼,就是不愿意出去。
锦悦道:“你会骑马吗?骑术如何?”
“很好。”
锦悦笑着道:“要不出去展示看看?我还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