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没搭理她,而是闭目养神。
两人很快到了府上,怀庆先去跟嫡福晋请安,且看看自家妹妹如何。
见到妹妹第一句话就是:真丑。
四爷道:“你小时候就这样。”
怀庆撇了撇嘴,道:“妹妹长得真可爱,将来必定长成大美女。”
大美女?
那能是亲生的吗?
若是年氏生个格格还有指望,想到这个,四爷心中有些恍惚。
年氏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
“行了,去看看你额娘,顺便给你年额娘请个安,让她赶紧安排你学习。”
“是,怀庆告退。”
怀庆去西跨院,听说自家母亲又被罚了,心中简直要抓猫。
额娘又干了什么事?
李氏冲着自家女儿抱怨许多,还骂着年氏是狐狸精。
怀庆听着听着就有些当真了,她道:“母亲,你要是觉得年氏勾引阿玛,您心里面不乐意,那你去勾搭阿玛啊。”
李氏看着自家越来越似四爷的模样的女儿,心里面怵的很。
“您要是不知晓如何勾搭,就去学年氏,您要是不知晓年氏都用的是什么法子,那么女儿去年氏那边问问?”
李氏道:“好好好,怀庆,你去吧,若是问到了告诉额娘。”
说着就将怀庆打发走了。
怀庆去了东跨院,年氏不在,听说是忙着送客人了。
她待了一阵,偶尔听见隔壁传来的琴声,她无聊就去了钮钴禄氏那边。
钮钴禄氏正无事拨弄琴弦呢。
见怀庆过来,忙招呼她进门。
“郡主回来了,你过来可是有事?”
怀庆不动声色道:“年氏害我额娘被罚,我是来寻事的,奈何她不在。”
钮钴禄氏听后有些恐惧。
她解释道:“李姐姐又冲你抱怨了吧。”说着就招呼她坐下来。
让丫鬟们去准备好吃得糕点。
“郡主,我不知李姐姐是如何跟你讲的,若是郡主不急,就听我叙述当时的情况,如何?”
她既然来了,就是来听事实的。
钮钴禄氏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述说给怀庆听,不偏不倚的讲完了。
“你年额娘不是任由旁人揉捏之人。”
怀庆真想骂人了,她额娘蠢笨至极,若是想要诬陷年氏,就应该寻些实锤的事情,就是放些毒药在年氏房中也好过逞口舌之快。
她突然站起身来,抬脚就要走。
钮钴禄氏也起身来。
“郡主可是要走?”
怀庆顿住,回头望向钮钴禄氏,问:
“你心中该是嘲笑我额娘的吧?”
“不敢,李姐姐这次鲁莽,一时的逞口舌之快,却没顾忌时机,你嫡额娘难产,危急关头,李姐姐不该就此吵闹。”
怀庆轻哼。
钮钴禄氏道:“好在郡主回来了,你该好好劝劝你额娘,你年额娘虽然心好,但绝不是任由人欺负,而闷声不吭的人。”她现在手边最好的拳头可是爷呢。
若是她记仇,随便一声耳旁风,或者执意要谁死,绝对不费事。
怀庆出了门,就又去了前面年氏的屋子里。
元香在屋子里守着,见郡主过来,忙上茶水。
“去问问,你们家主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话音刚落,就见门外有响动。
是年氏的声音。
“可是郡主回来了?”
“是。”
锦悦走进屋子里,正瞧着怀庆在里面坐着,一脚踩在上面凳子上,一手撑着椅背上,像是来问罪的。
“怎么?谁惹我们郡主了?”
“惹我?年氏,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好威风啊。”
锦悦笑了笑:“可别这么说,这威风可不是人耍的,我才管了两三日,就觉得全身酸痛,晕头转向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哪里是,我不过是侧福晋而已,做得好是本分,做的不好,就是无用,我只能兢兢业业小心行事了。”
听到这里,怀庆没再啰嗦什么。
“你没事就回去准备吧,明日李先生就来授课了,别迟到了,我瞧着你这几日松散许多,在宫里面又玩的忘乎所以了吧。”
“行了行了,我回去了,明日我会来的。”
怀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