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将其压在床上,道:“跟爷记仇?年氏,你说你,怎么就对爷这般小气?”
“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可不知呢?”小气?您当真太看得起自已了啊。
“你因为爷挑拨你跟李氏的关系而生气?”
“哼。”
她撇开脸不去看他,四爷撑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却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过脸。
“爷给你赔罪,消消火。”
锦悦眼神闪烁,这般就原谅你,绝无可能?
四爷述情道:
“你初嫁过来,说是喜欢爷,要一辈子对爷好的,可是你转身就将爷扔了,哪里有你这般行事的。”
“爷对你如何,你扪心自问,府上哪个女人不羡慕你,就因为一场梦,你就将爷给丢掉了?你当爷是什么?是你咬过的苹果,不想吃就扔掉吗?”
四爷捏着下巴的手,有些许威胁性。
锦悦能说苹果太硬,不想吃吗?
她挣扎了挣扎,想要从他身下出来,可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他得到反应,她不敢再动了。
如此她又开始委曲求全了:“爷说笑了,我怎么敢对爷不敬呢?我薄柳之姿,受不住爷这般爱护。”
“年氏。”
四爷语气有些不善,她微微撇了撇嘴,这眼泪都受不住往下落。
“你凶我?”
额?
怎么说来就来。
四爷心中告诉自已,不能被她迷惑了,这女人绝对是伪装的?她强悍如磐石,岂能被他吓着?
哼,
可是瞧着她泪眼婆娑,他心中不好受。
“好了,爷错了。只要你日后不跟爷对着干,爷会好好爱护你,给予你该有的荣耀。”
锦悦还没有表态,就听门外绮罗的声音道:
“怀庆郡主,可是饿了?奴婢这就去给你弄?”
怀庆郡主瞧了瞧一边的苏培盛,问:“我阿玛在里面?”
绮罗尴尬的点了点头。
“真是,青天白日的,我阿玛是觉得年额娘她名誉太好?”狐狸精都叫出来了。
怀庆要走,然屋内的锦悦忙将四爷推开,从床上下来,喊了声怀庆。
怀庆不知道自已该不该走,只能等着。
不一会,锦悦就出来了。
“是不是饿了,我让人给你弄点。”
“我阿玛来可是有事?”
“能有什么事?就是来问问你的学业如何。”
这话,怀庆还真的不相信。
“你阿玛已经了解了,咱们先去做些好吃的吧。”
屋子里面,四爷坐在床沿,听着外面锦悦胡言乱语,表示很无奈。这女人对谁都和颜悦色,可为何就对他这般苛刻呢?
正这会儿,李氏身边的丫鬟过来,说是弘时有些发烧了,让他过去看看。
四爷想了一会,还是过去了。
四爷过去的时候,李氏正在屋子里抹眼泪,见到爷来,她就道:“爷,弘时烧得到都开始说胡话了,说什么我不是她亲额娘,我是坏女人,爷,弘时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
四爷知晓内情,他坐在床头看着弘时道:“御医怎么说?”
“御医来了拿了药,说是挨打引起的,上了药就没事了,可是妾身担忧啊。弘时经此事情,受了惊吓......爷,弘时可是您亲儿子啊。”李氏还是不敢说年氏什么,只是孩子的病情她是要利用的。
四爷还是不放心,又请了太医来看看,确定是没事才放心。
“既然病了就好好调养吧。”
“爷?”
“弘时骂了年氏,爷亲耳听见,红颜祸水,再世妲已,这些话,是你教给弘时的?”
李氏本想着利用这些话,让爷有些警惕,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爷,妾身没有,这孩子是自已胡言乱语的。”
“哼。”
四爷不相信,他道:“他既然这么有学问,改日爷真要去问问何焯,到底都教了孩子什么?”
李氏忙跪下道:“爷,妾身是胡言乱语的,妾身就是抱怨几句,没想到孩子听了去,说了出去,妾身没有教孩子说这些话啊。”质问何焯?那么她精心给孩子寻的师傅,不就没了吗?
“哼,你自已在院子里面壁思过,没事不能出府。”
“爷......是。”
夜里,爷就歇在年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