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年锦悦的胆子,的确是大得很,今日我不仅仅打了她,即便是我杀了她,也是她罪有应得。”
“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谁罪有应得,不是由你来说。”
德妃是被气坏了,这个年氏,真是大胆,居然当着她的面动粗。
苏培盛心中急啊,年氏若是出了事,他怎么跟爷交代啊。
他上前劝道:“年主子,您消消气,奴才知晓爷出事,您心里面急,可是急也不能伤了身子啊,您刚才吐血了,医生说气急攻心,要好好休养的。”
万岁爷看了刚才嚣张但是被打了之后却只能怂的躲在德妃身后的箐茴格格,真是一山制一虎。
这个年锦悦是个狠的。
“行了,都别闹腾了,你们家爷还在里面躺着呢,你们闹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锦悦示意苏培盛让开,随后她跪在皇上跟前。
“皇上,儿媳打她,不是意气用事,而是她该打。”
“哦?”
“这个箐茴格格说她一进门,儿媳就针对她,可是儿媳为什么针对她?她自已心里面没点数吗?”锦悦瞪着箐茴格格,“你进门第一日,就送给我们一人一个手串,却独独送给我的手串上带有毒。”
箐茴一激灵,此事绝对不能承认。
可是她刚要拒绝,就见钮钴禄氏冷霜站了出来,跪在锦悦身侧。
“皇上,此事儿媳可以做证,那日我们几个拿出来比较,不小心将手串掉入水中了,可是您猜测怎么着,那手串上竟然沾着毒。儿媳担忧,且找了各个手串都试了试,就独年姐姐那一串有。”
耿氏也同时跪下来,道:
“皇上,箐茴格格住在儿媳院子里,福晋托我们照顾,那天夜里她突然间闹肚子疼,我们家爷来了,但是御医说没事,爷就走了。她心中埋怨我们家爷,还放言说要给我们家爷下毒,儿媳亲耳听见,绝无虚言,此事她还要拉着李姐姐一块做呢。”
被提到的李氏,忙跪下。
“皇上,儿......奴婢当日就劝说她了,谋害皇子,该当死罪啊。”
德妃听见这一众人如此,更气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她收买了不成。”
万岁爷看着人问:“钮钴禄氏箐茴,可有此事?”
“不,没有,是她们污蔑,他们就是见不得表哥对我好,集体要害我啊。我没有下毒,她房间还有毒呢,是她要害四爷,是她要污蔑我,要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