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悦翻了翻白眼,心道:是您一碗水端不平,怨我了?
“爷,您误会了,我若是生爷的气,早就让人锁门了,而您现在在门外呢。”
“哦,不生气啊,爷还以为你生气了,刻意来安慰你的,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安慰?除了去南巡,什么样的事情能安慰到她呢?
南巡?
她霍尔坐起来,问道:“爷,您刚才什么意思?”
“过来,爷要享受全套的?”
锦悦皱眉。
“爷,我这晚上没吃饭,这手上都没力气。”
“恩?”
“真没力气。”
“若是爷让你去南巡呢?”
“爷不是说让福晋去吗?”
“福晋她不会去的。”
“你怎么知晓?这万一福晋会去呢?”
四爷一个眼神甩过去,似乎在说:“若非你多事,何来如此麻烦?”
锦悦没办法,她道:“既然只能去一个人,我不去就不去了,就让福晋去吧。”若是自己去,指不定让福晋怎么想自己呢。为了一次南巡,得罪了福晋,不值当的。
不去就不去了?
这女人的心思果真是难猜的很,一个个的,想去又不去的,到底是闹哪出啊?
四爷这下真生气了。
“你们以为去南巡是闹着玩的吧?说不去就不去,一个个的胡闹什么。”
四爷生起气来,还真有些吓人。
不过锦悦却是不怕的,她看着四爷道:“你吼什么啊?是你说的只能去一个人,我让给福晋还不行啊,你凶什么凶?是你没本事,只能塞一个人进去,还怪我们作甚?”
“你......”
“我怎么样?我说的不对嘛?”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看您才不可理喻,能去就能去,不能去就不能去,什么叫本来可以去,现在又去不了?是爷您一直在打哑谜,是您一直不说清楚的。”
四爷真的觉得自己不该来这一趟的,真是自讨苦吃。
他愤而离去,这一路上,浑身的冷气,堪比这冬日的雪霜。
苏培盛也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只是东跨院内,锦悦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爷走了之后,锦悦看书又看不进去,直接将书给扔到一边,睡觉又睡不着。
她想去,爷说不可能。怎么福晋想去了,他就能了。
脑子里面乱乱的,睡不着,她坐在书桌前,没事抄书。
直到天亮了,她的心思才沉静了下来。
隔日,年家来传信,说是让她回去一趟。
锦悦给福晋说了声,就出去了。
年家
锦悦过去,那苏鹊已经在等着她了。
这一次她女儿祁玉没有来。
给年氏请了安,苏鹊倒是没有先开口,而是让苏氏先开了口。
苏氏道:“三妹妹,玉儿这孩子,我们是自小看着长大的,不论是长相还是人品,都是没话说的,二嫂这里想问问三妹妹,您真的能做的了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