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爷,那我陪你一块去吧?”
“嗯,走吧。”
一等公府上,爷去见了阿灵阿,而她则被七夫人,也就是阿灵阿的夫人领着去后院了。
五夫人瓜尔佳氏也就是钮钴禄氏婉如的娘亲,她在后院等着,两个人相互见了礼,锦悦就开始解释道:“昨个听说耿家与贵府的婚事出现了差错,今日我特地来为耿精忠解释的,这孩子在外办差,一时被事情绊住,没回来。说来这也是我们的不是,年前不该让其出去的。”先将责任揽在身上好了。
五夫人瓜尔佳氏早收到耿家的歉意了,本来小小的耿家这般不重视自家女儿,她本该生气的,可是却怎么都气不起来。
“年主子,说来孩子婚事定的仓促了,我本还以为是他对这门亲事有意见,故意为之,可昨个,我这也是刚听说的,婉如说耿精忠那孩子,出门在外,虽忙碌,却时不时的捎信来,还有些他在外碰到的小玩意,这份心意,我们明白的。”女儿偷偷让其看信了,那孩子的确是瞒着呢。
啊,耿精忠那小子可真会来事啊
“那我今天是白来了?”
五夫人瓜尔佳氏突然间觉得年氏很可爱,她道:“年主子,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但是这婚事也不能拖着,家里亲戚都通知好了。”
也是,若是拖着,确实不好交代啊
正说着话,钮钴禄氏婉如进来奉茶,锦悦看了她一眼。
耿精忠如今在广州,若是赶回来,也要一个月之后了。
婚期不是定在一个月后吗?
这是怕耿精忠那时候回不来吗?
确实有这个担忧,毕竟耿家现在送礼什么的,孩子都不出面,让人心里面急啊。
“我知晓了,回头让人快马加鞭将人抓回来。”
钮钴禄氏婉如站在她母亲身后,略拉了拉她家母亲道:“母亲,忠哥说,婚礼前他能赶回来的。”
瓜尔佳氏拉了拉自家女儿道:“知晓你心疼他,可是就怕有个意外,这人被事情绊住,回不来,婚礼当天没有新郎官,到时候丢人的是你。”
她看着年氏道:“这不是也让人说,年主子刻薄吗?”
算了,人家不生耿精忠的气,这是埋怨她了。
她能怎么?耿精忠尽心尽力挣银子,这种埋怨只能受着了。
“是,五夫人说的是,此事是我考虑不周了。”
见钮钴禄氏家并不真的生气,她心中稍微安定。
等一会四爷那边也说完,她随着四爷回府。
瞧着刚才还是阿灵阿亲自将爷送回来,客气的很。
“爷,阿灵你不生气吧?”
“又不是他女儿,他生什么气?不过后院夫人跟你如何说的?”
“她们是希望耿精忠能早日回来。”很合理啊。“我也没吩咐他出去啊,我本打算让其年后再出去的。”
四爷可没这么刻薄。
“耿精忠最先跟着你的,而伊尔根觉罗氏库伦年前就寻他喝酒,意思是请他帮忙。你将生意给了老九,伊尔根觉罗氏大概是不大情愿吧,所以找耿精忠聊了聊,耿精忠知晓你的行事作风,他对各省市有了初步的了解,所以做起生意来得心应手,他先是去了江南,后才去的广州,是因为江南是他的最熟悉的,而年希尧在广州,他打着你的名头做事,更加得心应手。”
锦悦看着四爷道:“你怎么那么清楚?”
“你是爷的女人,而他们是你的人,他们做任何事,不论对错,都会算到爷的头上,爷自然要谨慎些。”
哼哼
怕他们影响你前途吧。
若是四爷知晓锦悦的唠叨一定会说:“你已经影响了爷谋划了。”
“这人太能挣银子,我也很无奈啊。”她真的没想过,这两人这么出色的。
四爷瞧着媳妇能干,这心里面也得意。
“其实你让皇阿玛开什么钱庄啊,以你的能力,若是慢慢的,这路以你一人之力也就修起来了啊。”
“我凭什么啊?这天下又不是我的,我凭白造什么啊。”
四爷看着她这般小女人作态,道:“也不知晓皇阿玛怎么就觉得你堪大用呢。”真是小气的模样。
四爷不与她计较,而是道:
“我跟阿灵阿说了,爷利用皇家实力,让人去广州一带,抓耿精忠了。”
锦悦颔首,是该如何,这银子什么时候都能赚,他不能钻钱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