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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中不想去比较这个事,怕越比较他越觉得保泰那未出世的孩子死得其所。
他头疼的很。
“年羹尧,你可有话要辩解的?”
年羹尧不急不躁,恭敬道:“皇上,裕亲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不会做这般胆大妄为的事。而且,裕亲王有人证,臣这里也有人证,可以证明臣当日出门,身上无额外的物件。”
“谁?”
“臣的夫人。家中接连遭遇了事情,小儿摔伤,侄女静殊又流产,臣的夫人觉得臣最近犯小人,所以领着臣去了寺庙拜佛,为了虔心面见佛祖,臣身上没有带任何利器。”
保泰道:“你的夫人作证不作数的。”
年羹尧没搭理他,而是对皇上道:“请皇上明鉴。”
皇上问道:“保泰,你家侍卫怎么着犯着年富了?”
“皇上,他是不小心,几个人一起玩,开的玩笑罢了。”
“玩笑?害的人家断条腿?”
裕亲王保泰诺诺道:“臣已经惩处过他了。”
“年羹尧,你侄女又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静殊这孩子前不久上山祈福,被一群不知哪来来的孩子冲撞了,这失去了孩子,臣一直担心她再似我妹妹那般,一辈子就毁了,哎,家里不幸啊。”
一个没了孩子?一个断了条腿?
年家这是被人记恨了?还是流年不利?
难道是裕亲王府搞得鬼?若是裕亲王干的,那么年家倒是好大的胆子。
“此事朕不会偏信你们任何人,这样子吧,让五爷前去调查,真相如何,绝不偏袒。”
“皇上?”
“保泰,你孩子没了,朕也心疼你,但是年羹尧乃是朝廷大员,为国效力多年未曾出错,朕也不能冤枉了他,老五的为人,你是知晓的,不会偏私的,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保泰离开,年羹尧也告退了。
进宫之路,也就那么一条,两人自然是一起走的。
“裕亲王对臣可是有意见?臣兢兢业业,小心谨慎,不曾有丝毫不敬,到底是什么事,让裕亲王您这般记恨污蔑?”
“你胡说什么?谁污蔑你了?年羹尧,男子汉大丈夫,你做了的事情不敢承认吗?”
年羹尧很无辜道:“我做错了什么?还请裕亲王明鉴。”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你百般折磨人家,人家还不知你为何折磨人家。关键是他还不能直接给人家说,只能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