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对孩子的印象还处在小时候。

怀春不会说话，她跟怀春也没啥说的。

所以就问了句道：“怀绾在宫中住着可还习惯？”

怀绾看了看怀春，伸手比划了比划。

“我在哪里都很习惯的。”

钮钴禄氏看着孩子比划，莫名的觉得孩子挺暖心的。

怀春不能说话，她若是瞧见别人说话，而她听不懂的时候，就会很烦躁，会发脾气的。

她在怀春能瞧见的地方比划了比划。

因为怀春不能说话，她为了讨好福晋，特地学了手势语的。

“嗯，你弘历哥哥一直都想出宫的，可是你皇爷爷的看的紧，一直不得空，这一次多亏了你呢。”

怀绾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因为我。”

怀春在她们两个脸上看了看，随后停在怀绾脸上。

她在钮钴禄氏脸上看到了怜悯的眼神，让人讨厌。

但是怀绾没有？

所以她对怀绾的眼神，很友善。

第一次开口道：“你是我姐姐的吗？”

当然用的是手势。

怀绾点头。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怀绾则道：“我见过你，很小的时候。”

怀春毫无印象。

“一会去学院，你要乖一点，若是惹了事，我可是会揍人的。”

“我才不会。”

“最好是。”

钮钴禄氏瞧着两人相处的这么和谐，太不可思议了，一向张牙舞爪的怀春，竟然会听怀绾的话。

等她们到了学院，没去找锦悦，而是融入学堂听课去了。

桃木里正讲的是历史故事，三国志。

怀春坐进去的时候，还不知要干什么，是怀绾给她提示：看老师。

怀春这才看着老师比划着手势。

门外锦悦和钮钴禄氏看了一会，才离开。

“年姐姐，怀绾真有本事，竟然让怀春安安静静的。”

“小丫头也是有自尊心的，而且很敏感，只要不对她太特别就行了。”

还能这样子？

确实是，府上福晋对孩子小心翼翼，她们平常也是不敢靠近一步，深怕那一句话得罪了孩子，惹了嫡福晋。

可原来越是这样，孩子就越有敌意。

她们竟然一点没注意到这些。

不得不说年氏还是很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