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星德起来去开门,但是门被人从外面锁着了。这是家里人搞的鬼。
他无奈的回身,看着屋内燃着的香,那拉星德忙去熄灭,但是床上是不能躺着了。
只能坐下来喝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听见床上的怀庆嘤嘤的哭泣,这声音压抑的很。
那拉星德犹豫上前,轻轻地掀开盖着她头的被子。
问:“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
说着自己又盖着了。
“是不是今日额娘说你了,你别管她,等咱们去了河南,就没有人能管我们了。”
可是怀庆这哭声更大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因为我刚才把你摁在水里了吗?那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只是不想你恨我。”
可是怀庆的哭声小了,但是那抽泣声,却更能牵扯着人的心。
那拉星德轻轻掀开她的被子,见她没有拒绝,则上前搂着她。
“我难受。”
我更难受。
“忍一忍。”
怀庆是真的要吐血而亡了,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是怀庆不知晓的是,因为爱,所以那拉星德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的。
“啊”
怀庆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臂,直接咬了上去。
那拉星德也不喊疼,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揽在怀中。
见她没有反抗,那拉星德下意识搂紧了。
怀庆想挣脱,但是浑身无力,最后也只能气馁了。
且,真当我窥视你身体似的,老娘还不愿意呢。
隔日一早,屋外的门被打开,那拉星德已经穿好了,而且怀庆郡主穿着很暴露,正坐在床上发呆。
“奴婢给郡主,郡马爷请安。”
怀庆冲着她们眯了眯眼,随后看向后面的彩云,而彩云则一脸的她被人看管起来了。
怀庆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看向良嬷嬷道:“良嬷嬷啊,昨晚上你值夜吧。”
“是,是奴婢。”
“不大尽心啊,连个茶水都是凉的。”
“奴婢......”
“罚俸三个月,彩月你们记得,不论是她是谁的人,领的谁的差,发月例银的时候扣下来。”
“是,主子。”
良嬷嬷也不生气。
“是,奴婢领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