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芙蓉仙子知不知道她那抹残留的神识与齐老后来发生的故事，她想问芙蓉仙子后不后悔曾经做出的选择。

可瞧见沈遇言，她陡然明白过来，这件事不能说，不然芙蓉仙子会受到天罚的。

这就注定了这件事必将成为秘密。

“对了，你怎么来了？”季姝转而问道。

毕竟沈遇言是以凡间的身份来的。

“自然是来帮你撑腰。”说着，沈遇言瞥向陆晏的方向。

季姝：“……”

不想和沈遇言在这种场合争执，她翻了个白眼。

“我谢谢您嘞！”

说完，她转身就走。

沈遇言揪住她的衣领，恰在这时，季姝也停住脚步，因为她看到刚才拦她的那个男人去到了陆晏跟前。

“那是齐海舒的独子，晏腾。”沈遇言给她介绍。

“晏腾？”季姝眸光眯了眯。

“晏竞安病重，他才从国外回来，深浅暂时不知。不过看这身上的气息……”沈遇言鼻翼微微动了动，做出推断，“十有八九是个城府深重的人。”

“我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季姝也跟着拧起眉头。

“凡间的事情我不能插手太多，陆晏和他有仇，你自己小心些，别被连累。”沈遇言讲道。

季姝偏头剜了他一眼。

他哪里是不能插手，只怕是不想插手，巴不得陆晏吃瘪吧！

“哼，小气。”季姝说着，抬步就要往陆晏的方向走。

只是这一动，脖子就被勒住，她连忙回头，“你放手！”

“你赶着上去干什么，迫不及待地跟陆晏闹绯闻？”沈遇言讲道。

季姝拍开他的手，“那你呢，动手动脚的，放手。”

沈遇言这才放手，“哼”了一声。

“咔嚓。”

两人同时往角落里看去，然后就瞧见一道人影飞快离去。

“徐威？”季姝眼尖地将人认了出来。

“他好像拍了我俩的照片。”沈遇言笑道。

季姝摸了摸下巴，“嗯，确实拍了。”

兄妹俩的目光碰到一块儿，随即相视一笑，那唇角的笑容如出一辙——都透着几分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