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在逗我?
长孙无忌当即起身奏言道:“并无此例,且此例也不可开,魏王还年轻,过后便不再生?若是有子,他愿再杀?
如此,不仅秦王危,便是晋王或废太子亦危矣。”
李二看了眼房玄龄,但老房像是没感受到他的目光,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萧瑀则起身开口道:“陛下,国之储君乃一国之本,岂可如此儿戏,儿子与侄儿到底是不同的。”
李二面上犹豫,储遂良见此便道:“陛下,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您是魏王,会杀了自己的儿子立侄子为皇储吗?”
老储对这样的小集团议事并不陌生,但之前多是听从并无言语权,今次有了发言权,他自然要发表自己的看法。
“自是不会。”李二这次回答倒是干脆。
“陛下胸怀四海,您都做不到,难道魏王便可做到?如此说法,也只是魏王痴心之下的权宜之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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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的话说得很直白,因为在他看来,李泰的提议太荒唐了,见李二犹豫,他接着道:
“陛下,若是以后魏王如此做还好,若是背信,史官该如何记?他人该如何论?”
听到此话,李二悚然,是啊,如果李泰做不到,那就是自己被骗了,到时史书上便会留下自己昏庸,连儿都不识的名声。
已有承乾之事,再有李泰背信一事,那么自己可就一点好名声都没了。
他没有急着决断,而是看向一直沉默的房玄龄道:“中书令如何看?”
“陛下,老臣觉得,不若将秦王召来,问问他的意思。”
“我那孙儿还小,此事…”说到这里,他怔了怔叹口气道:“那便召来吧。”
……
李厥正在教训人,段怀简和李俭两人,居然背着他偷了刚刚蒸馏出来的酒喝,夜间喝醉,刚刚才被人拖了起来,两人还迷糊着呢。
“你们还未成年,如何能饮酒?”他小脸涨红生气的训斥道。
段怀简呵呵笑道:“大王不必担心,我九岁时便与父亲对饮了,酒量足着呢。”
李厥暗骂,这是重点吗?
一个十一岁,一个十二岁,脑子本就不好,过早饮酒还不变得更蠢。
他气急之下,看了眼左右,拨起花圃里的一根长苗便往两人身上招呼。
李俭胆子小,面上还有惧色,段怀简这货长得五大三粗的,李厥打在他身上,就像在给他挠痒痒。
“大王,可以再用点力,我受力。”段怀简欠欠的说道。
李厥更气了,他娘的,你以为你是火云邪神呢,他左右看了眼,一边是无意,另一边是武媚,往门口看了一眼,他哼哼笑道:“好,你受力是吧。”
对着门口喊道:“薛礼,你来打,不能伤筋骨,但本王要他们三日下不了床。”
薛礼喏了一声,走了过来。
见到他,李俭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段怀简面上也渐渐变成了土色。
“对了,别伤他们的双手,床上躺三天太便宜他们,就趴在床上写字,把先生所教兵法再抄两遍。”
薛礼出手,两人顿时杀猪般的哀嚎起来。
李厥看向一旁的几人,目光特别在狄仁杰和萧若的身上稍加停留,两人几乎同时,目光左顾右盼,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他轻哼一声,语气严肃道:
“我知晓挨揍的两人并非主谋,想来后边有人怂恿吧,本王这次不再深究,若是再敢胡为,那便一起打。”
房燕客举手道:“大王,我没参与,您不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