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李厥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赢?
长孙延是自己的亲孙子不假,但到底智力上多少有些缺陷,这样的对战,如果想赢按说不会派其上场才对。
“太孙安排延儿做什么?”对着长孙冲问道。
长孙冲倒是面带笑容,儿子在东宫的成长他作为父亲自然知晓,但也没想到这样的赛事,李厥还是愿意带上他,
这样的情义,就让他很是欣慰。
“暂时不知晓,东宫的训练也极为保密,不准不相干的人近距离查看,但名单到底还是泄出来了,现在估计越王也该知晓了。”
长孙无忌想不通,便不再花心思,面上浮现笑意道:“现在某其实还有点期望,若是厥儿继位后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厥儿未曾亏待我家,虽然断了我家向外输送铁器的路子,但也拿了一些新物事补偿。”
长孙无忌微点头,却听长孙冲突然笑道:“只是父亲这次下注的几千贯,恐怕是收不回来了。”
“哈哈哈,区区钱财算什么,再提几千贯,押皇太孙获胜,既然我孙儿参赛了,某自然要为他们壮壮声势。”
“喏。”
“对了,关于皇太孙所言的开设什么银行,你再探听一下,最好家里能吃下一股。”
长孙冲苦笑道:“父亲,太孙已经明言了,此事不准任何人染指,还闻到时真建立后,可能会大量雇佣易刺乐业人。”
“为何?”
“按他的说法是,可杀。”
长孙无忌双眉一拧。
……
房家,在获知名单后,房遗则也是一脸的惊异。
“父亲,这么看来,皇太孙是放弃了不成?”
老房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为父也有些看不清,但如此轻易认输,并不是皇太孙的一贯作法。’
“要不孩儿再下点博越王胜?”
老房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拿起一边的拐杖,就向儿子的腿上甩了过去。
自从上次鬼门关溜了一圈后,老房的性情变化很大,以前他教子非常的温和,但现在完全不同,动不动就上手。
房遗则挨了两下动也没动,只是腰弯得更低了。
“遗则,这个世道,谁都想左右逢源,不让自己吃半分亏,你给为父记牢了,有时候吃亏并不是坏事,
况且,还未比过,就知皇太孙一定会输,那未免也太想当然了。”
正月初十,各国使节再度推举出一个代表,求见李二。
原因是他们也想下注,但是刘弘基根本不鸟他们,还口吐芬芳说:长着两条腿两只手一张嘴,寄居在大唐长安,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了!
把使节气的不轻,之前或是想赌着玩,但现在嘛,就必须要有下注权,因为没下注权等于说人都当不了了。
见到李二,使节也很会说话,陛下啊,您是天可汗,我们都是您的臣民,您如何能厚此薄彼呢。
李二便同意下来,告诉刘弘基大家都想玩,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老刘自然不敢抗旨,但也说了,不管赌哪一方,最后的赔率都是1.6的赔率。
使节觉得他太过分了,但还是受不了诱惑,纷纷砸了重金,投了李贞胜。
……
魏王府,李泰告诉心腹:“告诉世家,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大王,世家言,这个似乎并不稳妥,还是依照之前的计划按步就班的好。”
“愚蠢,他们了解皇家还是我了解皇家,你告诉他们,两边的赌约便是在除夕夜,在本王的眼皮子下挑起的,不可能有假。”
“那告诉他们投哪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