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不活,便是政策或人员的不得力;
其二在泉州,作为主要的通海码头,来往商船颇多,我们不能只顾着内陆的。”
“喏。”张柬之躬身答应。
进入制币工坊,李厥看了眼刚制出来的币。
对于钱币的制造,李厥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他是想过做一个水压机的,但过于异想天开了,一个加大水压的强力泵他都搞不定,
不过他也提出了这个构思,让研发部那边慢慢弄吧。
研发部的人分为两块,一是李厥招募的一些,其二就是从原先悯孤院中挑选出来。
这次他制造了四种币,分别是金币,一币的价值相当于以前的一贯,银币,一币相当于一百文,还有就是大铜币,相当于现在的十文,再就是小铜币,与现在一文相当,
币种的一面写着贞观通宝,另一面写着币值。
“太孙,臣不懂,为何要制造许多的劣质币?”
没错,在制币之初,李厥就令人做了不少的劣制币,含铜量还不如现在的开元通宝。
李厥淡笑道:“暂时还没到时候,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从宜春宫出来,李厥便出了宫,去了一趟李象的府邸,叮嘱大哥,他这段时间会很忙,没时间陪母亲,让大嫂经常去东宫走动。
……
二月初六一早,一辆四轮的马车穿过初开门的东市,自春明门出了城。
马车并不奢华,相较之前的马车也就稍大些。
城外三里外,已经有二十余人在此等候,个个打扮的行商一般,不仅如此,还有十余辆挽马拉着大车,车上堆满了货物。
到了此处,李厥跳下马车,旁边的一匹马踱步来到了他的近前,将大头伸到了李厥的面前,伸舌头想舔他,被李厥一把推开了,这就是他的坐骑。
这匹马全身银白色,但是四个蹄子居然是黑色,是真正的大宛良驹,李厥给它起名叫西门吹雪,是李二最早赏给他的马驹中的一个,
算是和李厥一起长大,今年七岁,是一匹公马,性子有些暴躁,除了李厥,平日里也就无意敢近前。
“第一站洛阳,走吧。”
李厥也不再坐车,踩蹬上马,对着众人道。
相伴的除了薛仁贵,他还看到了几个生面孔,知晓定然是李二安排的。
有两人让他颇为注意,因为两人的身形都很修长,并不壮实,但目光凌厉,颇有点不怒自威。
“你叫什么?”他看向左边一人问道。
“禀太孙…”
“出行在外,叫我…公子吧。”
“禀公子,某叫席君买。”
李厥想了想没听过,接着问道:“之前担任何职?”
“左武卫中担任果毅校尉一职。陛下荣宠,赦封男爵。”
李厥点点头,看来身上有些功绩,不然一个六品上的官职,是没资格封爵的,他又看向右边的问及。
“禀公子,某叫裴行俭,现在左骁卫府当职。”
“哦,是苏定方的部属。”
“喏,得苏公不弃,收为徒。”
薛仁贵落后李厥半个马身,开始给李厥介绍两人的情况,他是军中一员,自然听说得要多一些。
席君买原来是一个牛人,早在贞观十五年时,这货就上演了一出百骑破万敌,
带着一百二十人平定了吐谷浑的叛乱,斩了吐谷浑丞相宣王,当时吐谷浑的实际掌权者。
我去,牛人啊!
通过席君买也可以看得出,唐初的将军们有多卷,百骑破万,斩敌酋,这样的大功,才混了一个六品上,男爵的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