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收我银子。到这里后,你勾结上了赖妈妈,你三人将府中踩熟后,知晓东、西两侧东家居住院落不能进出,便把主意打到了后厨采买与院中名贵花草身上,你与赖妈妈夜间行窃后交于孙管事手上,再由他去卖掉,我可说得对?”
“冤枉啊,夫人,我没有啊”孙管事叫嚷着冤枉。
槐宝从怀里拿出人伢子签字盖印的纸卷,上面清楚写着孙管事与劳妈妈的过往。还有另一一张纸,是姑苏掮客金二证词,写着孙管事这两月前后共交给他二十余株名贵花草售卖。
这下一出,二人都安静了。
“劳妈妈,赖妈妈,孙管事,滥用职权,搬弄是非,私盗财物,仗责二十,全部发买”
这下子劳妈妈瘫软在地上“夫人,老奴错了,我将功补过,我要告发,告发。。。”
朝颜示意了一下,槐宝理解捂着她嘴,提溜着拖到一边。
“田妈妈虽无行过,但与人争阋,不听管教,罚半月例银,念其平日做工细致,又一心为主,功过相抵”
田妈妈听完,忙叩头“多谢夫人”
“后厨日后暂由花妈妈管事,一下少了两位妈妈,新人来之前,辛苦二位妈妈了”
“夫人言重了,份内之事”二位妈妈赶紧说道。
朝颜起身,对着外围一众奴仆“老夫人年迈,交由阿郎与我主事,我们自认是宽厚和善之人,从不用大户人家规矩苛责下面的人,若有人不念东家的好,这三人便是前车之鉴”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