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后来还下嫁于他。更无人知道,冷月宫主在离开皇宫的时候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她也姓刘,名单尹,单人尹!”仇恒不着痕迹的说着。
他心底对柳单尹这莫名的身世更紧的诧异了,他知道为何柳伊会改名柳单尹,从此她的世界变只有她一人,单人尹!只是这个女子的倔强有些震撼了他。
“单尹,单尹,单人尹!原来在她心底早已当我死去了,原来她以为是我害死了她娘!”柳鑫眼底含着泪光,苍老的身子颤颤的发抖。
他是迫不得已才把她送入了丞相府的,那时候伶儿被人谋害,他知道若把伊呆在身边,自己不能保证她周全,所以才把他送入丞相府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只有在丞相府,她才能有更多的几乎见到南宫浩。
“老师,既然她是你女儿,以后的事情那就更容易了!”仇恒唇角抿出淡淡的笑。
他不清楚柳鑫和柳单尹之间的仇恨,但是他知道以后他便有了一个有用的武器。
“女儿,恐怕她早已认定了我是他的仇人,认定了我是害死她娘的罪魁祸首!”他苦涩的说着眼底闪动着泪光。
“误会总会解除的,单尹是个善良的女子,她会原谅你的!”仇恒轻声的安抚着。
柳鑫是娘亲为他找的老师,他从来都很尊敬他,如今知道他是柳单尹的父亲,那自然要更加的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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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璎下一个男子拿着剑静静的站着,全身透着冰冷的气息,手腕上绑着绷带,萧瑟的身影在树下更加的单薄,虚弱了。
他抬头望着临江的方向,眼底的哀戚越来越深,脸上溢满了破碎的痛楚。
大半个月,他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打探伊儿的消息,但是一无所获,每一次派出去的人能回来的都只有一个,尽管如此他还是一次次的派人去临江。
“伊儿,你说你会等我的,你现在到底在哪里!”眼底镌刻着深入骨髓的痛楚,似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如今他连人都找不到,还用什么来给她幸福。
他脑海中不断的浮现那一天,她一身的红衣,如同泣血的凤凰,手中舞动的鞭子,凌厉狠绝,即使已经满身是伤,她还是护着他,帮他挡去一次次的攻击。
就连她的那句,我等你,等你回来娶我都历历在目。
在那一刻,他才清楚的感受到这个冷漠,淡定的女子有着一颗火一样的心,到那一刻他才清晰的明白,原来在她心底也有着一份位置。
“伊儿,你到底在哪里?”仰天,绝望的吼声在空气镇南关久久的无法散去。
他举起剑,用力拔出剑,把剑柄狠狠的插在地上,铁青,苍白的俊脸阴沉着,再也没有往日的倨傲,脸上溢满了破碎的痛楚。斜长的凤眼瞳孔微微紧缩,冰冽的目光如一把锐利的锋剑欲将人刺穿,紧握住剑柄的双拳因克制怒意而关节泛白,手中的剑舞的毫无章法。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愤怒。手中的剑不断的挥舞着,似要豁出命来舞剑,周围的树叶不断的下坠,落在他的发梢和黑袍上。树上的花瓣似乎沾满了他的怒气,在天空中,一片一片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裂开,白色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他不为所动,依旧疯狂着舞动着手中。
莫隐不知什么时候到他伸手,伸手挡住他在空中乱舞的剑。
“够了,难道你真的不想活了吗!”莫隐满脸的怒气,双眸凌厉的看着殷霆。
自从他醒来这半个月,他的伤不仅没好,反而伤的更重了,手腕上的伤愈合了再裂开,裂开了再愈合,每次把自己折腾的生不如死。
莫隐朝着他的手腕狠狠的一掌,殷霆却只是轻皱了下眉,似乎那挫骨的痛他完全都感觉不到。
“这双手不要了吗?莫言说你若再这样下去,你的手就残废了!”莫隐冰冷的声音里盛满了怒气,双眸狠狠的盯着他。
殷霆猛的松开手中的剑吗,身子急遽的后退着,重重的撞上身后的树,后背的血已经渗透了他的袍子,在枝干上留下一滩的血渍。
“你若想死,当时为什么还要逃出来呢!你若想死那柳单尹为何要豁出命来救你!你若想死,当时为什么不和她死在一起!”莫隐爆发的怒气在空气镇南关燃烧着。
“我保护不了她,我只能看着她一刀刀为我受伤!”殷霆颓然的靠在身后的书上,心如翻搅了般,心痛欲裂。
自负如他,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掌握了一切,但是他却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受伤却无能为力。
他居然就这样把她留在了那里,一个人逃了回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