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了,于是将爪子的动脉咬破,放到四不相嘴边。
血液一滴一滴的从辟邪的爪子处落在四不相口中,就连血液的温度都还在……
“先喝这个忍耐一下,四不相,出去就没事了。”辟邪在心中默默安慰四不相,血也毫无节制的流放着。
“辟邪……”一道低沉温声从辟邪身后传来,声音很轻,语气心疼。
辟邪鄂然回头,只见一只金色的小貔貅从渐变绿色的大眼睛看着他,甚至能看见眼角处有些许泪花。
夜晚的沙漠非常冷,风刮的也大,直接冻醒了奥晓,当然也不妨奥晓闻到血腥味才醒来的。
“小奥?你怎么醒了……”辟邪自然能从奥晓眼里看出心疼,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哥哥!”奥晓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辟邪扑倒。
这……是奥晓第一次喊出“哥哥”二字,也是他第一次叫辟邪哥哥。
成长期的貔貅还是小小的一只,但奥晓却扑倒了成熟期的辟邪,用舌头舔拭着辟邪的伤口,企图将血止住。
“好了小奥,别把天禄他们吵醒了。”辟邪不擅长言语,只能低头舔舔奥晓。
“辟,辟邪……我,我们还能走出去吗,不会……一直被混在这里吧……”
“瞎说什么,我们一定可以的,我们还要找到大个儿,还要等江江醒来。”
“可是……辟邪状态也不好,我…我怕你也会像四不相那样晕倒,像……江江那样一直睡下去……”奥晓语气梗咽,后面的话越来越不清晰了。
辟邪:……
辟邪今晚所做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让奥晓想起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但记忆中没有有关的,这种感觉是那么的陌生,是那么的……害怕。
奥晓咬了咬嘴唇,“我,我害怕你……会突然离开……害怕甚至没有机会和辟邪道别……”
辟邪蹭了蹭奥晓,“你好吵,我们不会再分离了,兄弟一直在一起。”
“我知道辟邪心细,但……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我也很有用的。”
奥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种话,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总感觉不说,之后好像没机会了……
“这个笨蛋……”辟邪没有说话,继续舔着奥晓。
“那……那辟邪答应我,无论怎么样都不可以离开我和天禄……”
“知道啦,我们不会再离开的。”
小奥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