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小溪如同水渠般纵横交错,溪水如同浪花般洒在水面的凸石上,伴随其悦耳的水声,好似这是森林之下的溪中演奏。
干爽清绿的树叶仿佛被放慢了十倍的时间飘荡在空中,那叶就像被微风牵拂,带动出了花蝶的翩翩起舞。
漫天飘叶之中,只见叶落叶起,却不见此叶着地。
如同初神般交织在平行的画中,出神入化的叶子正是来源于一棵高耸的参天大树。
它是这片流萤森林最高最大的树,可它在日里朴实无华,除了周围的景色和特别的壮丽外,它与其他的树木毫无差别,好似和这片森林融入了一起。
甚至朴素到范华语嫣的修辞都无法作用在它的身上,平淡无比……
可每当夜幕降临,洁白的半月高高挂拢在黑幕之上,这棵树才会彰显出它真正的姿态。
无数萤火点缀伴随在它的身边,激昂不情的小溪也停止了它的流动,那漫天的青叶则是覆盖在了小溪的水面上。
现漫天的萤火如同天上的繁星降落于此,天空之上只剩洁白的半月,毫无星辰相谈,因为“即便是繁星也得抛弃黑夜,伴随在这棵树身边”。
它平凡朴素的外表被揭开,正因平凡,正因朴素,才会特别,才会反而不是高大上,而是平易近人……就连“繁星”也围绕着它而转动……
树下
一只“小狼”愁眉苦脸的蹲着,时而看向溪水,时而看向大树……
薄荷色与洁白色是他的配色,说来奇怪,他的头部毛茸茸的,明明形似狼,身上却有鳞片,但鳞片上的间隙部位生长出了蓬松且浓厚的毛发,将这身鳞片掩盖住。
他的爪子很小,根本不是他这个体型所有的,而他的凤尾只有麻雀般大小,却华丽于孔雀的尾巴。
他的身躯很小,小到如同正值成长期的貔貅那般。
突然,一道火红的身影扰乱了他愁眉苦脸的思绪。
来者是一只赤狐,似乎的背上还载着一只血狐,赤狐用稍带怜悯的目光看着那叫茨禄的小家伙,“茨禄,你还真是一步不离开这树啊。”
“羽嫣,你怎么来了……”茨禄露出一个微笑,迎问赤狐。
涂山羽嫣没有急着回答茨禄,目光转到参天大树上,担忧的问道,“树的情况怎么样了……”
茨禄想了一下,“现在有我在,一切安好。”
涂山羽嫣似乎早已想到茨禄会这么说,她的神情反而更担忧了,“那你呢?”
“不太好……”茨禄神色一凝,“你来不是为了问我这些的吧?别担心这些了,赶紧说想干嘛吧。”
涂山羽嫣拗不过茨禄,她只能轻叹一口气,深深的看着比她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薄荷小狼,“前些日子的风场,记得吧?”
“知道,那时候介于我的身体原因,无法出面……”茨禄神情低落,陷入了自责。
“那也不怪你,是那些人类太可恶……”涂山羽嫣咬牙切齿道,“那些家伙制造出风扬,对我的孩子下手,由于我身体的暗伤……混乱之中,壹儿被他们抓走了!”
茨禄也被涂山羽嫣带动了情绪,变得愤怒,“那群丧尽天良的家伙!所以你是想知道你孩子的下落?”
涂山羽嫣点了点头,她在隐忍着一种愤怒,仿佛只要下一刻茨禄说出话后,她就立马动身,“施展”这种愤怒!
茨禄叹气道,“可惜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无法帮你一同出面,但……”
茨禄缓缓闭上一只眼,森林里的植物开始晃动,漫天的萤火虫从无规律变得井井有条般摆出一个又一个不知如何描述的符号。
“你孩子的下落,以及他们的地点,我一定能帮你找到!”茨禄胸有成竹的说道。
………………
“砰砰砰!当当当!”
宝鼎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两个鼎身都开始震动。
奥晓知道机会来了,瞬间使用变换神通,变身成他记忆里最强大的战力神兽——战虎。
他试探性的挥出了一爪,锋利的爪子打在宝鼎上,会被“当”的一声弹了回来。
“呃啊!”奥晓连忙捂住被弹回来的爪子,表情有些痛苦,忍不住发出了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你没事吧?!”白壹一听见这声惨叫便着急起来,赶忙去查看奥晓的伤势。
“那大铁疙瘩居然这么烫爪!”奥晓感觉刚刚自己的爪子都要被烫熟啦!
观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