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阵又问道:“这谁逼你干的?”
李宵偷偷瞅了她好几眼,脸色微红的别开了脸,“还怪好看的。”
“你脸红个屁啊?又不是没见过?”祝安久神色恹恹,“这是上次那个监护人逼我剪的头发。”
“....这不是隔太久了吗...不过,他让你剪你就剪?你没把天花板拆了?”
真要拆了天花板,贺洲肯定能折腾死自己。
祝安久哼哼两声没说话。
“你这一个月干嘛去了?给你发消息都不回?”
祝安久语气幽幽:“读书去了,学习的快乐你不懂。”
李宵嗤笑一声,“说点正经的吧,还读书呢。”
祝安久眉目不动,不置可否,“不信拉倒。”
见她表情不似作假,李宵深吸一口气,一脸肃穆,“你转变这么大?难道是为了男人?”
祝安久被噎住,她该怎么说?
不是为了男人,是被男人逼的!
“是因为沈嘉木?”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祝安久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还真是啊!”李宵一脸猜中的得意之色,“这次巧了,我有个认识的朋友是新航大学的,他说今年校庆,沈嘉木会上台表演,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玩?”
幸福来得太突然,祝安久想都没想,“去!当然去!”
按耐住心中雀跃,她问:“几号表演?”
“九月二十四。”
她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看着上面明晃晃标的星期四,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眼里的光都灭了一半,怎么要上课!为什么这天不是周六!
“咋了?”
祝安久满脸幽怨:“要上课。”
李宵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她:“这是你会担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