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睹物思人。
家里没了贺洲,祝安久也待不下去,提前回了学校。
或许是和她的关系进展很大,也或许是这几天的小姑娘太过听话粘人,贺洲梦到她的频率越来越高。
梦里的祝安久天真又妩媚。
她躺在沙发上,两只小手搂住他的肩膀,没骨头似的缠着他,娇娇地说想喝粥....
贺洲气血上涌,扣着她的腰,抵进去,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想怎么喝?这么喝行吗?这样呢?”
小姑娘又香又软,抱在怀里简直柔若无骨,骨架纤细脆弱,腰肢堪堪一握,明明很瘦,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都没少。
贺洲那天把她摁在身下,意乱情迷里还有闲心瞎想,要是真没控制住的话,小丫头怕是会被他弄晕过去。
.......
贺洲醒过来的时候才四点多,次数多了,人也淡定了不少。
他半眯着眼睛仔细回味了下,才扔了内裤,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身上裹了件浴袍,擦着头发去了阳台,这会儿回卧室的话,八成还要再来一次。
他倒是不怕这种事再发生,事实上,他巴不得多来几次,但问题是,他没带那么多内.裤.....
到阳台的时候,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被笼罩在夜色中,他手肘撑着膝盖,额前碎发垂下,指间一点红光若隐若现,白烟袅袅,浑身都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气息。
周惊寒嘴里咬着根烟,坐在沙发上,看着贺洲现在的模样,一下子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他轻啧一声,说:“大半夜的悠着点。”
贺洲走过去,问他要了根烟,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双腿随意的搭在一起,他偏过头抽了口,缓缓吐出烟圈,冷嗤一声:
“你懂个屁。”
周惊寒舔了下唇,要说不震惊他现在的模样是不可能的。
毕竟以前的贺洲,清心寡欲,淡泊寡情,和现在的一脸春色完全相反。
他叼着烟,转过头看窗外黑沉沉的天,含混不清的问:“真有那么爽?这么疯?”
贺洲低着头笑:“那要看是谁了,不喜欢的看了就烦,喜欢的恨不得天天粘着。”
周惊寒不屑的转头。
贺洲眼眸深深,意味深长的说:“等你碰到了,怕是比我还疯。”
此时的周惊寒只是淡漠的勾着唇,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却万万没想到,贺洲一语成谶,他后来真的为了一个人,疯了个彻彻底底。
贺洲往沙发背上一靠,眯着眼睛抽烟,周身缭绕着朦胧青烟,他看着对面沉默的男人,问:“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嘛?”
周惊寒眼也不眨的看着外面乌漆麻黑的天说瞎话:“出来看风景。”
贺洲嘴角一扯,嘲讽的笑了下,冲着他说:
“趁着我现在心情不错,你有事赶紧说,说不定还能开导开导你,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周惊寒慢悠悠地转过头,沉默了会,眼见着贺洲越来越不耐烦,在他刚想起身走人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刚刚接了个电话,老头给我打的。”
贺洲重新坐回去,手臂撑着大腿,指间的烟轻轻抖了下,一节烟灰飘落在透明的烟灰缸里,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他沉默了会,面无表情的吐出了几个字:“催婚,叫我回去联姻。”
贺洲没绷住,咬着烟侧过头低低地笑。
周惊寒很不爽,皱着眉头又点了根烟,问:“我记得你也是联姻,怎么你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到我这怎么就不对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