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小姑娘突然开口说话,声音轻柔甜软,像裹了蜜:“贺洲,你在干嘛呀?不是说等到我二十岁吗?”
贺洲僵着手,喉咙慢慢吞咽,借着月色去看怀里近乎赤/裸的少女。
她笑得娇媚无边,眉眼都透着无辜单纯的底色,眼底带着十足的狡黠。
贺洲闭了闭眼,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她旁边,手掌放在额头,气息尚还有些不稳。
“你故意的对吧?”
祝安久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过去,趴在他胸口笑得开怀:“对呀对呀。”
贺洲差点被她气死,狠狠地掐了掐她的脸,“你就不怕我憋出病来?”
小丫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还能憋出病来?”
贺洲看着她的样子,坏心思忽然上来,垂着眼睛状似神伤的道:“对啊。”
祝安久有些心软,抿了抿唇,忽然贴到他耳朵旁边,满脸通红的小声问他:“那....那你要继续吗?”
贺洲骤然睁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笑了出来,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精致的眉眼,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蛊惑人心:
“如果我要....你就会给吗?”
祝安久主动吻上他的唇,甚至伸出舌尖悄悄舔了下他的下唇,一双秋水妙目折射出窗外的月色,蕴着惊心动魄的诱惑。
没人知道她现在有多害羞,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有多勇敢。
勇敢到她敢对着他把自己的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
毫不避讳,甚至没有考虑过后果是什么,未来是什么。
只知道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怀着满腔的欢喜之情,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小幅度的点头,声音小却清晰:“....嗯....给的.....”
贺洲不敢多看她,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撕了她仅剩的衣服。
于是他闭着眼睛与她接吻。
太可爱了。
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可爱。
完蛋了,他舍不得下手。
今天真要做下去了,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弄哭她。
贺洲边亲她边抱着她翻了个身,随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盖好。
离开的时候,他虔诚地吻了吻她的眼睛,轻轻对她说:
“宝贝生日快乐。”
第二天祝安久睁开眼睛,酒意已经退了,脑海中对于昨晚的事情只记得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揉着头发晃晃悠悠从贺洲的卧室出来的时候,还不太清醒。
贺洲晨练回来,刚洗完澡,脑袋上搭着块白色的毛巾。
他此刻正端着杯清水靠在流理台上慢悠悠的喝着,看到祝安久后,目光立刻变的高深莫测起来。
“早。”
祝安久满脸淡定地和他打招呼。
男人挑眉,不动声色地应了下,目视着她进了洗手间洗漱。
这么淡定?
不太像她的风格啊。
祝安久刷完牙,洗完脸照着镜子,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锁骨上都有一些深色的痕迹。
她忽然吸了口凉气,拉起睡裙的领口往下看了眼,随后立刻拢好。
果然!
那里也有!
而且.....有很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了,她刚刚好像还是从贺洲的卧室里出来的。
为什么她会睡在他的房间?!
祝安久站在镜子前苦思冥想。
昨晚吃饭的时候,喝了酒,然后好像是贺洲抱她回来的,再然后呢?
她的睡衣是谁换的?不会....也是他吧!
祝安久脸有些红,那别的事呢?不会也都做完了吧?
但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慢腾腾的走出去,餐桌上摆了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祝安久机械地咬了一口,然后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那个懒洋洋站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