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过年的时候,就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放鞭炮,小区里的狗见了我都绕着走。”
贺洲听到这,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实在没忍住,双手搂着她的腰,埋在她肩头笑了出来。
祝安久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在他怀里扑腾了一下,双手捧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你不会觉得我很不听话、很不懂事、很不爱学习吗?”
贺洲抓住她的两只手,俯身贴上去亲她,一边亲一边笑,灼热的呼吸烫的她哆嗦了一下。
祝安久不再反抗,双手环在他腰上,由着他胡来,脸上还有点纠结。
她半眯着眼睛,小声开口道:“你想想当时的场面,我姐姐在家看书写作业,而我在外面放鞭炮,吓唬别人.....”
话到最后,祝安久很好心的给他留了个幻想的空间。
逢年过节的时候,来往的亲戚很多,所以每年过节,几乎都是祝安久一个人的批斗大会,那些所谓的亲人,没有一个不对她冷嘲热讽的。
每一个人都让她向梁语嫣学习。
明明她才是正儿八经的婚生女,待遇却比私生女差的多。
而她那时候年纪尚小,哭闹不仅没人当回事,还会让那些人更加讨厌她,所以小时候的祝安久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着,听完所有的讽刺后,还得给他们陪笑、道歉。
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再加上祝安久心大,那些很难听的话一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心理状况才没有崩溃,虽然长得有点歪,但起码成功长大,没有夭折。
长大后的祝安久觉得自己以前实在太窝囊了,自从高一夏琳搬出壹号山庄之后,她就再也没去过任何一个亲戚家,眼不见心不烦。
那些不好的回忆被身上的男人突然打断。
贺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把她压在沙发上了,火热的掌心很不老实的沿着她的腰线上下游移,薄唇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吮咬。
祝安久的耳垂极其敏感,最受不得逗弄,她面红耳赤的推他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嘟囔:
“别....别咬....痒.....”
男人微微扬起下颌,转而吻上她的唇,他握住她的两只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怀里的小姑娘呜咽一声,手掌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来,软绵绵的停在他的掌心。。
贺洲低笑一声,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她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贺洲挑眉,顺从的拿开手,另一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揽住她的腰,顺着凹进去的脊骨缓缓上移。
祝安久紧张的脚背都绷直了,男人手掌落到她的后颈处,一下一下的揉捏着,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在她放松之际,猛地压下来,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良久,他抬起头,手指擦去那根暧昧的银丝,音色极哑:“你怎么这么可爱?”
“嗯?”
祝安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不是应该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吗?
贺洲偏着头吻她的颈窝,说话间,呼吸滚烫:“我觉得你那个所谓的姐姐未免太过虚伪,大过年的特地把作业带到你家来做。”
“她家里连张书桌都买不起吗?”
祝安久眨了眨眼睛,这....她倒没往这方面想过.....
毕竟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告诉她,梁语嫣有多么乖巧懂事,有多么优秀,这么多年下来,就跟传销一样,她都被洗脑了。